东更陌

108 师兄弟


“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严流毓看着被水长长拉着的手,甜蜜地问。今天她的心情好像很好,一整天都挂着副笑脸,害得他根本舍不得移开眼睛。
    水长长努力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好让自己不要当众大叫丢人,她说:“我已经完成了下一季的服装稿,师傅们说最快半个月就可以把衣服赶制出来,到时候我的店就可以隆重开张了。”说到这,水长长忍不住笑出声来,两世的梦想终于快要实现了,能不开心吗!
    看着她幸福的笑脸,严流毓也感觉很开心,对于他来说,只要水长长脸上有笑,这比一切都要好。
    帅气的五官一点冷酷也没有,完全是柔情的宠爱,严流毓稍稍抓紧她的手,跟着她继续往前走。不知道要去哪,但是有她,走一辈子也愿意。
    两人走进一家简陋但却干净的面馆,刚坐下,张伯就笑着过来打招呼:“呦,姑娘,你好像很久没来了!”虽然张伯上了岁数,但是记性却很好。
    水长长有些惊讶,只有一面之缘,张伯居然能记住她,心里佩服,脸上笑嘻嘻地说:“张伯记性真好,上次吃了张伯的面,一直回味无穷,今天我带了相公一块给你捧场。”
    相公!严流毓眼睛突然一亮,这是水长长第一次这么称呼他,相公,好好听!跳动的心脏变得异常柔软,紧抿的嘴角勾起一弯好看的弧度。
    张伯憨厚地笑着打量严流毓,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深,他对严流毓说:“也是个漂亮的小伙子,你们两个真是绝配啊,哈哈!”
    张伯说的话让严流毓的笑意更浓了,他深情地看了一眼水长长,似乎在说:“我们的确很相配。”
    水长长面上有些发烫,她赶紧扯开话题,对张伯说:“张伯,我们要两碗鸡蛋面!”
    张伯笑着点头,矫健地走进厨房。
    严流毓环顾这家面店,问:“你和那个老伯好像很熟的样子,常来这吗?”为什么他一次都不知道。
    “没有,只和纷飞来过一次,不过这的面味道很特别,今天突然嘴馋,带你来尝尝!”水长长颇有兴奋地说,好像,她真的很久没来过了。或者,是身边的人不一样。想到这,她的脸更烫了,自然地略偏过头,她可不希望他见了得意。
    很快,鸡蛋面就烧好了,看着热气腾腾的面条和尚在翻滚冒泡的面汤,两人的食欲一下子被勾起,玩味地对视一眼,立马开动。
    “好烫,好烫。”由于心急,水长长的舌头被滚烫的面汤给烫麻了,懊恼地伸出粉嫩的舌头用手直扇,希望可以好的快点。
    严流毓剑眉紧皱,快速放下筷子,紧张地瞧着水长长的舌头。还好,只是烫红了,不算严重,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严流毓拿过她那碗面,双手捧住,一发力,面汤顿时变得微热。这种温度一定不会再烫到她,而且不会影响面条的美味。
    满意地把碗放回,重新拿了双干净的筷子递给她,严流毓这才安心吃自己碗里的面。
    水长长的舌头好多了,她看了看自己碗里的面,又看了看严流毓的面,撅嘴羡慕地说:“会内功就是好!”
    严流毓大口地吃着碗里的面,眼里是柔情的春水。他说:“我会就行了。”
    水长长想了会,认可地点头。是啊,他会就行了。有危险,有他保护;没危险,可以帮她凉面吃。
    “老太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赶紧煎药,不然一会干儿子回来没药喝。”张伯冲门口徐徐走来的人说道。
    干儿子!
    水长长好奇地问:“张伯,你认了个儿子?”
    一听儿子,张伯马上笑得合不拢嘴。他颇具自豪地说:“几个月前的事了,我那干儿子可本事,懂得事情多得不得了,而且十分孝顺,对我们两口子好得简直没话说。”
    “恭喜你。”严流毓说。他对陌生人很少说话,今天破天荒地主动别人聊天,真是少见。
    “谢谢!”
    这时张嫂已经把手里的篮子放进厨房里,她探出个头佯怒说:“老头子,光会说不会做,我给干儿子买完药又去买梨了,咳嗽吃梨好。”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有梨吃,咳,咳,太好了,好久没吃梨了。”业离一身书生白衣走进面馆。
    张伯一见业离,立刻笑着上前,慈爱地问:“干儿子,今天来得这么早啊,你瞧,你干妈还没来得急把药煎好呢。”
    张嫂也从厨房出来,把一个洗好的水迹未干的梨放到业离手上,自责的说:“都怪我,手脚慢,要不然药都煎好了,干儿子,你先吃个梨,止咳的,一会药煎好了再喝药。”
    业离一脸幸福,刚想说些什么,眼角瞥到墙角的两人,眼睛一亮,和张伯张嫂打了声招呼,便直直往墙角走去。
    水长长以为业离时看见自己所以才会有刚才那样的举动,正欲开口,但业离更快一步。
    “师兄,想不到在这碰见你。”接着他又把目光转向水长长,说:“师嫂,好久不见。”
    水长长顿时呆住了。业离不但是张伯、张嫂的干儿子,还是严流毓的师弟。对了,她想起来了,曲彤有说过她还有一个二师兄,专习谋略,看来说的是业离。天呐,世界好小!
    严流毓说:“我说你为什么不肯来我府上住,原来是享受天伦。”语气淡得好像两人根本不是师兄弟。
    业离微笑着看了眼身后忙碌的两个身影,然后咬了口梨,边吃边说:“我不是怕去你那打扰你和师嫂嘛!”
    水长长说:“怎么会,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恩人,你怎么好说打扰呢!”那次要不是业离,她恐怕会伤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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