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秘岛

第14章


    来到三楼,长廊尽头一间室门外守着一名悍匪,趁他步入对面卫生间之际,奔至门外。
    那悍匪刚一出门,立被周华军敲晕,连忙把他拖走,藏在暗角,返回那间隐透神秘的室门外。
    耳贴室门一听,“哗啦!哗啦!”隐闻里面沐浴放水的声音。
第三十七章:巨型壁画
    周华军靠墙思索,高士杰诡计多端,绝非常人可揣度其心思,这间房绝对不是关押犯人之所,却肯定大有问题。
    正犹疑该否用铁丝挑开房门时,身后的廊道转拐处响起脚步声。足音顿挫,显然上来一男子。
    忙奔前三步,翻过走廊护栏,隐在外面暗处。
    足踏栏下一溜窄小边棱,委实有些提心吊胆,却警惕目光始终投在昏暗走廊处。
    一个熟悉的影子闪过廊道,止步那道门旁,叩门轻唤道:“雯雯!雯雯!在屋子里吗?”
    来人赫然是泰威。
    周华军心中一凛,抓着护栏的手松懈了一刹那,差点摔下楼去!原来那间是高雅雯的闺房。
    泰威再柔声唤了几次,门内仍是没人回答他。泰威蓦地脸色邪笑起来道:“噢!你在洗澡呐。”
    “叮铮叮铮”泰威以钥匙扭开房门,大模大样进去后,把门关上。
    周华军先勾头下望,下方光线隐绰,花木繁茂。再瞧往远远处,广场上人声鼎沸,一片叫好,他们正在歌舞助兴。
    回头瞧往护栏一边的墙壁,立时心中叫好,这面墙有五道窗户,窗下有窗台,数过去第二道窗,便是高雅雯那间房。
    不知为何,心中晓得岩坎他们不在这儿,但周华军却留涟不舍。身不由己一步纵过去,双足准确落在窗台上,窗台虽窄,确可侧身行走。若在平时,给天作胆,周华军亦不敢跳跃穿行在如此危险的墙外窗台上。
    目光透过窗内的雪白窗纱,瞧往里面去。客厅华贵清雅;檀香木沙发、白玉屏风等。除了应对主人尊贵身份的高档家具外,南墙一幅巨型壁画,特别吸引他的注意。
    背景是湛蓝海水,碧空白云。
    远景是金灿太阳高挂塔尖。
    近景是两母女倚坐海滩,瞭眺大海。母亲身穿贵妇袍,头挽美人髻,搂着身旁穿紫褂的小女孩。乍看两母女,他顿时一凛,小女孩和那妇人,似乎在挣扎,在期盼着什么。
    周华军不禁心潮暗涌,紫衣女孩,该是高雅雯。这幅遥望海上日出的浪漫图画,颇具深远意境,既童真烂漫,又透着凄苦苍凉。她两母女在向往什么呢?
    不知此画出自谁手,若是高雅雯亲笔,哪此女在无情冷狠的背后,该另有使人激赏的一面。正情绪波动,浴室传出高雅雯的声音。
    竖耳细听。
    高雅雯那有气无力的声音道:“泰威!你……泰威……你胆敢擅自闯进我浴室里来!”
    “哈哈!你真美!羊脂白雪般的肌肤,那么有弹性,啊!我忍不住了!”
    接着是泰威充斥着亵渎邪淫的嘿嘿笑声。
    周华军听得双目喷火,薄钢片插入窗隙,慌乱急撬。
    高雅雯的娇斥声道:“离开浴室?走……你给我滚出去!”
    她的声音听起来充满哀求,忧忧颤颤,却格外诱惑,慑人心魂,显然没有丝毫反抗之力,令人不忍恻耳。
    周华军火冒三丈,他虽被高雅雯屡次加害,但心中对她却无半丝怨恨。绝难袖手旁观,任由这禽兽辱及她玉体,撬得纱窗急剧摇晃起来。
    泰威站在浴室中,背贴落地玻璃,把她推到浴缸内去,然后迅速脱衣,一阵窸窸窣窣,接着器皿摔碎。
    周华军大急,仓促间把小铁片狠狠扭动,却无法撬开窗户。刚要挥拳击窗,蓦闻里面情况骤变。
第三十八章:浴室惊变
    “噢!你拿毒针刺我!”泰威恐慌的声音。浴室门“呯!”地打开,泰威倒退而出,踉跄几步后,跌坐厅心地板上。
    见她转危为安,始停止撬窗入房的冲动,想起当日在轿车内,她拿针刺自己,不禁手摸后颈。
    高雅雯香躯裹着一块単薄浴巾,摇摇晃晃地走出浴室来。盯着呆坐地上,一脸骇然的泰威,冷然道:“我的绣花针只是上了麻药,毒不死你!半小时后药效自解。”
    周华军瞧得额渗冷汗,急剧喘息。
    高雅雯一歪一斜地来到泰威身旁的沙发坐下,寒声道:“当日在吴顺财家,竟是你在弄鬼,在我和周华军的饭菜里下迷春药,难怪我这刻全身酥软,如同当时!”
    泰威邪笑道:“给你猜个正着,不错!那晚你们上车,中途下车,在公路旁的玉米地边聊天,之后去吴顺财家洽谈生意,我都偷偷跟蹑不失,最后在吴顺财家下药,岂料……他娘的……”
    高雅雯听得长笑起来,笑中满是无奈与酸涩的味道,苦涩道:“为何说不下去了?”
    泰威怒恨且羞的垂头道:“我们喜欢对方是不争之实,多年来,你一直不肯把你的第一次献给我。其实我泰威要个女人的初次,可说是易如反掌。但对你却不敢动粗硬来,因我知你在未嫁前,绝不会把贞操给对方。且你可把任何男人骗得服服帖帖,可使每一个在你身边转悠的男人,都生出错觉,无不认为,雯雯对他的态度最特别,最欣赏喜欢他。特别在公众场合,你不经意瞥他们一眼,他们都沾沾自喜,自以为是……!”
    高雅雯听得芳心欢喜,一对秀目逾来逾亮,略微自豪地浅浅一笑,语调转为温柔地道:“你的确是最了解我的男人,只是欠了等我的耐性,才会鲁莽犯错。坦白说你相貌尚算可以,家世显赫,亦懂买口乖讨女孩子欢心。比起孔武有力,却不懂揣摩女人心境,又身无分文的周华军,你的确强他百倍,我亦对你一心一意。然而坚持贞操并非我本意,乃是从属我妈临终重嘱,故而一直没答应你的要求。”
    泰威一瞬不瞬地愣瞧着她,旋即露出恍然明白的神色,扭头瞧往墙上壁画,悠然神往的道:“伯母是我最敬重的人,她很伟大。回想那年,你刚满十岁,高伯父和伯母带着你远渡重洋,来英国伦敦找我老爸叙旧,我们两家人共度了一年的快乐时光,橡胶园的童年……”
    泰威说到这时,眼圈一红,双目闪着某种怀旧的光芒,再道:“当年伯母对我的教诲,迄今仍回肠荡肚!”
    外面的周华军听得大为错愕,心忖着洋鬼子倒有些人性,晓得思忆故人,恩情牢记。
    高雅雯容色舒缓,见墙上挂钟敲响十一下正要说话,南墙下的电脑“嘟!”地响了一下,屏幕自行开启。
    泰威这刻振起精神,循着她目光瞧往电脑道:“打开看看,究竟有何消息?”
    高雅雯嗔态娇憨地长身而起,先入浴室穿好衣服,出来后把适才他落在浴室的衣裤扔了过来,盖在仅穿小裤的泰威肚腹处,这才转身过去,打开正在呼叫的电脑。
    事态又峰回路转,周华军扒在墙外已半个小时,双腿发酸,一阵抖颤,再无心逗留,正要离去,突见一个令他必须留下,却心神震撼的危况在电脑中显现。
第三十九章:早有预谋
    屏幕闪现娅茵茵和玛塔剧烈交手的画面,不一会她被玛塔一掌打死海边。
    周华军全瞧得全身剧震,如被雷轰,双目涌泪,口中念着娅茵茵的名字,手脚松开,仰天跌下楼去。
    高雅雯和泰威听到外面“嘭!”地一声后,转过身来,背着电脑,目光同时投向窗户这方,相视而笑,极尽诡诈莫测。
    泰威伸手搂过高雅雯,走往窗口,冷冷看着下面的吴胖子从暗处奔来,把不醒人事的周华军背起离去。高雅雯和泰威这才嘿嘿阴笑,面面相觑,啦上窗帘。
    山洞内。
    “周兄!周兄!都过去一整夜了,你怎么还不醒来啊!”吴顺财大哭急叫。
    周华军给人木偶扯线般扶坐石凳上,身躯左右各有一人稳着他僵直的身体,此二人,正是久未见面的苗家两兄弟,岩燋和岩坎。
    这两兄弟几日不见,已是脸上蜡黄,衣衫滥蒌,就像从乞丐窝中爬出来的人,但他们仍不失山里磨砺出来的不屈和刚强,目光如炬,神色坚毅。
    吴胖子急如热蚁,一时擂周华军后背,一时蹿往他身前,又搓手又捏肩。
    但见周华军坐着一动不动,身体虽然僵硬,双目却出奇地大睁着,那情形!直叫人心神胸闷,难以排遣。
    周华军脸肌僵硬,毫无生气,就像死不瞑目的尸体恐怖吓人。
    岩燋和岩坎一言不发,两兄弟血液沸腾,怔怔瞧着他,眼中怒火愈烧愈烈。岩燋忽然抓着吴顺财肩头,口唇剧颤,双目喷火道:“适才你说的华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吴顺才哭着道:“娅茵茵在海边死后,被那武功厉害的老头装入木箱,运往外国去了,我昨晚在山上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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