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爱绵绵

第16章


那么自己与夜岚自已与皇上自己与凤君,甚至自己与容玉之间的感情呢?
  
  宝清也忽然流泪满面起来,便往地上跪去,哽咽起来:“王女,你救救席公子吧。”叶檀只觉腰侧一痛,面色上却不显露压下几乎难以自制的突突心跳:“说清楚。”
  
  宝清便压住哭声将情况大概说了一遍:“王女,你为了找席公子失踪了一天,府里的人早就方寸大乱,后来不知如何连皇上也知道了,便派人满京城的寻找,最后还是在济世馆找到了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您,席公子当时也受了伤,虽然不足以致命却也不轻。接了您回王府后席公子便因为害您深受重伤,被皇上打了三十大板,现在还关在柴房里,没有皇上的命令谁也不能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XD,几天总算码出一张,因为已经大三了,马上要实习了,所以很多论文啊……于是某人崩溃中= =
不要大意的留下印记撒下花吧~
是谁指使你
  宝清叙述到这里,叶檀早已忍耐不住:“扶我起来。”宝清虽说担心自家王女的身体,可席公子已经不能再耽搁,虽然被杖责之前已经有所救治,但这本就虚弱的身体被打了三十大板,哪里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况且他已本就虚弱不堪了。
  
  这王女府里能敢违抗皇上的命令的就只有王女了,如今王女只要愿意去救,席公子一定不会有事的。宝清连忙扶起叶檀,对她道:“王女,你只要说一声就行了,不必再亲自过去。”
  
  王女也是刚刚清醒,只怕这一动会弄得得多休息两天。叶檀并不答话,自己扶着宝清的手想要站立起来,包请见王女这般也不再劝,立刻专心着扶她起身,也不等叶檀吩咐,便慢慢领着她往柴房走去。
  
  叶檀有些刚走出房门便有些眩晕,晃了两晃才勉强站稳,看看自己已经被包扎的面目全非的双手,在谷底的记忆又模模糊糊的漫上来,印象里有滚滚烫烫的泪水有冰冰凉凉的嘴唇,还有朦胧意识的颠簸。
  
  宝清领了叶檀往柴房走去,绿渏一直立在门外,见宝清扶着叶檀往柴房的方向走去,亦步亦趋跟在二人身后一句也不说,宝清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和绿渏之间到底出了何事,也不敢问,一路沉默着配合着叶檀的脚步往前走去。
  
  叶檀随着宝清走到那处,心脏有瑟缩的疼痛。她示意宝清放开她,走到柴房前深吸一口气慢慢推开房门,连视线都不敢深及了。
  
  看到那黑黢杂乱的房间里,地上躺了一个人,一袭青衫身上到处可见斑斑血迹,因室内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清,宝清与绿渏已经随着叶檀进来了。
  
  宝清见了躺在地下的席容玉扶起他,眼中泪光大盛抬起眼对叶檀哽咽一声:“王女……”眼光中含了哀求的意思。
  
  “传御医。”叶檀这话虽是对着绿渏说的,却并不转头看她。绿渏领命便去了。
  
  叶檀走到已经昏迷的席容玉面前,看着他已经昏迷的样子不知为何竟笑起来,倒是一同共经一番生死,这人怕是再也放不掉了,宝清仍包着两泡泪水,有些骇然的看着叶檀,不知叶檀为何在这时还笑得出来,不会被刺激到了吧。
  
  好像听说王女两年前也曾因受过刺激性情大变,本就冷淡的性子更是冷淡。只不过来这府里后,王女并不像外部传说的那样狠辣嗜血,只是冷淡些而已。
  
  叶檀用右手拨开席容玉凌乱的头发,一张明显经历的不知多少劳累与折磨的面容露出来,唇上的伤口早就结成一片片的血痂,嘴唇紧抿眼睛紧闭连呼吸都羸弱。叶檀轻轻抚上席容玉的脸,让宝清站开一旁,自己弯弯膝左臂揽上他的头右手一使劲抱着他慢慢站起身来,就连自己也觉的腰间的伤口似乎有慢慢裂开的知觉。
  
  果然宝清惊叫一声:“王女,你的伤……”
  
  “让御医到我房里来。”叶檀抱着席容玉有些吃力的往自己房间走去,叶檀一面抱着席容玉心中一面苦笑,这情景怎么看都像电视剧里的苦情男女主角,只不过换个立场,变成了自己抱着个男子。
  
  叶檀强忍住腰间的疼痛,终于带了席容玉到自己的床上,自己也有些气喘,放了席容玉躺在床边。
  
  看了看他染得血迹斑斑的臀部,只得把他趴放在床上撩起他的衣服,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慢慢剥掉了他的裤子,露出臀,原本晶莹雪白的地方早就青紫不堪血迹淋漓,叶檀倒抽一口气,下手如此之狠。
  
  叶檀看了看手中的药瓶,似乎自从认识他以来这伤药就用的越来越勤,苦笑一声又做起已经熟练了的事来。上药期间席容玉不时的呻吟一声还夹杂着一两声惊惶的喊声,叶檀细细听来来竟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叶檀有时应答一句便见席容玉原本不安的神色安定下来,嘴角还微微露着笑意。叶檀眸色一深,上好了药轻轻穿上他的亵裤与衣服,只觉以前给席容玉可进可退的路的心已经在动摇,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只想就这么绑在自己身边。
  
  自己说过喜欢他会保护他,看看现在自己都把他保护成什么样子了。叶檀想了想在悬崖边上的那场浴了血的打斗与记忆,轻轻闭上眼睛,想了一回,又笑起来,那一场车祸里的浴血的记忆虽然仍旧痛,却不会让自己再如此脆弱,要为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再怎样惨烈战斗都能全身而上全身而退,绝不能再让自己软弱。
  
  叶檀低下头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席容玉,自己也撩起上衣,给腰间的伤口换了一条绷带,因为左手不方便换的很是艰难,终于弄好的时候,便已见绿渏带着御医而来,正站在门外等候叶檀的传唤。
  
  那御医进了来,给席容玉号了脉开了方子,只连声说之前已经得到了救治,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过劳还有那三十大板比较严重些,只要好好调理并无大碍。
  
  叶檀虽也身上有伤,还是亲自送了御医出门离去。
  
  绿渏自那御医走后便一直跪在叶檀的门口,叶檀并不看他,只是就着已经冷掉的粥菜用了点,再看看床上依然安睡的席容玉走出门去。
  
  说实话叶檀虽受黑衣人一掌,幸好并不重,且仗着自己内力深厚并无太多不舒服的感觉,只这腰部剑伤与手部的伤有些束缚着难过,其余倒还大好。一顿饭用下来已不觉有多少疼痛。
  
  叶檀跨过门口掩上门,对着绿渏道:“跟我来。”绿渏俯首跟上。叶檀进了书房绿渏亦步亦趋垂首而立,叶檀不说话绿渏亦低头不语。
  
  叶檀随手翻起一本史册,薄唇轻起却声音冷厉:“没什么要说的?”绿渏脸色一白即刻跪倒在地,叶檀挑眉看她,还是不答话。
  
  “这件事是谁指使你做的?”叶檀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对着绿渏说道。
  
  “没有人,只是绿渏擅自做的决定。”
  
  “好一个擅自决定,这王女府何时变成你为主子的?快说,到底是谁?”叶檀冷笑一声,靠近绿渏,右手搭上她的头顶微微用力,只要她一使力此人必然头碎骨裂,绿渏也是习武之人,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回王女,并无他人。”绿渏仍旧是不变声调。
  
  叶檀咬牙,还真是冥顽不灵,加大了力道她瞥见绿渏的脸已经痛得有些扭曲,却仍旧紧闭着唇并不松口。
  
  “我倒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主子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绿渏已经痛的露出委顿的神情来。
  
  “我的主子只有王女一人。”叶檀心中嗤笑,到这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叶檀忽然松了手,抬起绿渏的脸来,眸中闪动着嗜血的光芒却笑着温声说出一句不相关的话来:“你喜欢宝清?”
  
  绿渏浑身一震,眼睛里闪过狼狈与恐慌,又即刻消散了了去,快的差点让人觉查不到,只不过叶檀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又见她如此一震,便也明了了。
  
  当日宝清从自己的房间方向急闯过来,神色慌张面色潮红,叶檀当时便觉蹊跷,目光穿过层层藤蔓往他身后望去竟然看见绿渏也在不远处,转身而过的瞬间,叶檀眼尖的瞥见绿渏一直万年不变的寒冰脸,似乎夹杂着温柔点点与宠溺?
  
  只不过当时因急着去见席容玉,并未多想,如今想来却是分毫不差的。
  
  “或许,这件事宝清也知道?”叶檀悠闲说道。绿渏倒是沉得住气并不回答。
  
  倒是聪明,只怕一说话叶檀更会怀疑。
  
  叶檀更显轻松,闲闲一句:“或许……他可能也不会说,不过严刑逼供总该有些用处吧?”语气里并无玩笑的成分。
  
  绿渏这才抬起眼睛,呼吸有些慌乱却面色仍然镇定:“王女不会这样做。”
  
  “哦?”叶檀似有若无的哼了一声,她倒把自己的心思拿捏得清楚。“那可说不定,以你的心思应该早发现我已经变了不少吧?”
  
  叶檀早就已经不再忌讳,好像周围的人比自己更加适应这具身体的改变。
  
  绿渏已经有些微微发抖起来,叶檀暗忖,倒是情深,自己被拿住要害明知随时丧命也面不改色,如今倒为了宝清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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