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辈子

第19章


    
    
    “我才不是什么小公子。”说到这,小乞儿高昂的头低到了胸口,倔强的说。
    
    
    “怎么?”江流很感兴趣的问。
    
    
    “我。。。。。。我叫端木鸿秀。”他很可以的强调这“端木鸿秀”四个字,问:“你们知道了吗?”
    
    
    “不明白。”江流很无奈的,又不懂绝对不装懂的说。冰无忧也大感不解。
    
    
    我却哈哈大笑一声,看来,他们是真的不明白。
    
    
    “你。。。。。”端木鸿秀气结的白了一眼江流,又看了一眼冰无忧。才解释道:“你们。。。。。。”
    
    
    没了下文。
    
    
    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了出来。语气中又了不易察觉的无奈,说:“端木鸿秀就只是端木鸿秀,如果有一天,会一举成名,也不会堕了武林世家的名声。更不会因为武林世家的名誉。”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出你的名字,却要加上端木世家呢?”江流貌似不解的问。
    
    
    “你就是才高八斗的才子?”端木鸿秀轻蔑的问。
    
    
    “’蠢材‘的’材’吧!”
    
    
    江流又是淡然的一笑,不理端木鸿秀的挑衅。说;“终究,你是怕没人知道你的名字吧。”
    
    
    “我怕?”的吗鸿秀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急切的说。
    
    
    “我怕什么?”然后又不服气的问。
    
    
    “总有一天,端木鸿秀会取代端木世家。”倔强的说。
    
    
    “哦?”
    
    
    “大厚的将领,最年轻的常胜将军!”此时,这个叫做端木鸿秀的少年的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眼中似乎有一簇火焰正在燃烧。看到的人,心中似乎也充满了无限的希望和坚决。如同看着一个无往不胜的少年将军过关斩将,无坚不摧的兵临城下。
    
    
    多年之后,他是否还记得今天的一切?
    
    
    我想:
    
    
    这样的一个少年,这样是生命,人生绝对不会碌碌无为。上帝也不会允许他平凡的过完这一生。
    
    
    而少年的心,也不会被艰难阻挠。骄傲,会支撑他走完这次旅程的最后一分钟。
    
    
    曾经——
    
                  第十六章 细柳垂杨系画舫(1)
    春日的小雨淅淅沥沥,朦朦胧胧,顺流而下,可以看到满江的船只画舫,谱写着水城的浪漫与富丽。
    宽广的江面,平静的无波。江面上的船只或出游,或运货,或许渡江。江心有有一只小舟,渡工是一个年迈古来稀的老人。一蓑衣,一斗笠。一边摇橹,一边撑搞。不见丝毫的气喘,近处还有几艘画舫,画舫上传来或依依浓浓的软绵小调。更加衬出了江雨的清冷。细细听来,似乎是惆怅的诗,和了曲:马上凝情记旧游,照花淹竹小溪流。翡翠罗幕玉楼头,早是出门长带月,不堪分袂又轻秋?晚风斜日不胜愁。
    很动听的调子,我站在船头,身后跟着冰无忧、江流和端木鸿秀。冰无忧正端坐在这只小船的唯一一张小桌旁煮茶,袅袅青烟和着水汽不断上漂,不似凡间般。端木鸿秀无聊的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可惜船上躺不开。而江流则捧着书卷,读的津津有味。
    我们这小船用简易的草席半掩着,搭了个小棚挡雨。别有一番滋味。狭小的舱壁上挂了一顶斗笠,一件泛着青草颜色的蓑衣还有一个有些年岁的酒葫芦。没有去取蓑衣和斗笠,在这样的季节,最适合淋雨,而喜欢淋雨的人,无疑是多情的。走在船头,和那老翁并肩而立,经受着春雨的洗礼。
    “老伯,这曲儿唱得真动听!”不自禁的和老翁攀谈了起来。
    “公子有所不知,这唱曲儿的人儿啊,看是这天香阁的第一花魁!”那老翁呵呵的笑道。
    。。。。。。
    过了许久,我没在说话。老翁也没再言语。
    老渡工又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一曲接着一曲。摇橹摇的更起劲了。
    烟波浩渺的江面上,似乎升起淡淡的雾。朦朦胧胧的不似现实。雨丝飘摆,千丝万缕,细细密密。落在江面上,消失了。
    彼处的岸看似很近,却又很远。透过雨幕,看见那岸两边的柳树,轻轻摇摆着刚刚出了芽的枝条,嫩绿。像是婀娜多姿的少女的腰肢。
    忽然之间,小船晃了两晃,眼前的景物不动了。
    坐在船舱里的冰无忧和端木鸿秀都跑了出来。江流也走了出来。老渡工呵呵笑着比了比对面,说:“过不去了。”一点儿看不出他的慌乱。
    “该死的,有喘气的没?”对面的画舫富丽堂皇,横在江心,上面的打手级别的黑衣人,凶神恶煞似的跳了出来,叫骂道:“挡了我家主子的路,还不滚开点?”
    “这位小哥儿,莫要说这画舫是你家主子的,这里的路可不是吧!老朽说句公道话,在这江上,我这老头子摆渡摆了几十年,怎么不知有你家主子这么一号人物?”
    “老东西,我说这路是我家主子的,就是我家主子的。你还不快点儿滚边儿去?”那黑衣人怒火中烧,大叫大嚷着:“莫要让你们的穷酸玷污了我家主子的眼!”说着,他还很轻蔑的瞟了一眼端木鸿秀的一身乞丐装。
    端木鸿秀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才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吼回去:“这里也不是谁穷酸,你个做人家狗奴才的东西,主子没出声,一道是开始造次儿?如此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莫要我们笑掉大牙!”
    “你。。。。。。你。。。。。。你个穷要饭的,还学人家附送风雅?有钱付钱没,也不知这个老家伙脑子进水了,还是让驴踢了?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老渡工也呵呵笑道:“没让驴踢,只是看到了驴,哎呀!还是一头蠢驴!”
    “好厉害的老头儿,也好得理不饶人的嘴!”黑衣人怒红了脸。冷哼道。
    “也不知这个乞丐给了你什么好处?哼!”
    “好处倒是没有,看着顺眼!不是说’佛渡有缘人‘我这老翁也是。”老翁不怒不及。
    “好个’佛渡有缘人‘!”这时,对面的画舫上有走出一个人,锦衣华服,俊秀大气的一个年轻男子。五官深刻,目光很是深邃,不似中原人。他身后还跟了几个人,人高马大。都是一身黑衣,轮廓深刻。
    “百年修的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老翁依然乐呵呵的笑着说。态度一成不变:“这位公子说笑了!”
    “如有得罪老人家的地方,在下在此告罪了。还望老人家海涵!”男子有礼的深施一礼。呵呵同样笑道。
    “不敢当!”老人侧身让开,依旧乐呵呵的模样。
    他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才看清,那是一双诡异的紫眸。
    “传令下去,调头!”男子也没有尴尬,只是吩咐手下道。很有威严,虽然刻意收敛了气势。
    然后才转过身来,看向我们说:“打扰各位了,告辞!”锦衣华服的男子抱拳拱手,向我们四人一一施礼。
    端木鸿秀的反应是冷哼一声,调头不理。
    江流态度是一贯的冷淡,点了点头。
    冰无忧的表情就复杂的多了,难得他们认识?男子的目光滞了滞。
    男子最后看向我时,笑了笑。
    “若是有缘,后悔有期!”
    “不用,不用!涨势一人的人,永不再见才会!”端木鸿秀语含讽刺的说。男子没有说什么,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后会有期!”
    转身的时候,我却没有放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不自禁的看了看端木鸿秀。
    那老翁又呵呵笑着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老伯所言甚是!”那男子浅笑一声,远远飘来一句附和。
    这时画舫和我们的小船已经错开了,画舫移动离开,我们之间已经隔了有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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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
    “去查一下那几个人的来历!”锦衣华服的男子斜倚在软榻上。一手支撑着下颌,一手执着一只玻璃杯。杯中是猩红如血的液体。男子轻轻晃动的酒杯里荡起微微的涟漪,空气中充满了陈年佳酿的味道,充满了**。
    “是!”黑衣人中,一人衔命而去。
    “少主?”
    男子阴沉下来的脸庞,让伺机待命的手下担忧的低唤。
    “我没事!”男子冷笑道:“她可也拥有着一半皇族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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