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眼病人

    人们说金钱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可怜的人们。穷人都这么说。”
    ——金白金钻石，Samulife 杂志采访，2034 年 6 月
    ***
    “嘿，秃子，”我说。
    那人转过身来，脸上的皱眉在他认出我的那一刻就消失了。“是的？” 他问。他身后跟着一群学生，全都是预科生。至少大多数人已经收起了手机，不再摆弄眼睛。
    “你知道怎么开枪吗？” 我拉着丹尼尔停下来问道。
    他点了点头。“我每个月去一次靶场，”他说。
    我眨了眨眼。我本来以为他会拒绝我，或者拒绝我。“哦，呃，这样的话。” 我戳了丹尼尔的后背，他递给秃头一个盒子。“玩得开心。”
    他看了一眼盒子，然后打开它，取出手枪。“你知道这些值多少钱吗？” 他问。
    “呃。五分？” 我回答。我们已经拖延了足够长的时间，闲聊的时间已经接近尾声了。
    “这是狐牙，对吗？” 在我点头后他继续说道。“其中一件就花了近二十万积分。”
    我低头看着枪。杀掉一辆 Model 3 让我可以买两辆。哈。有了二十万积分我可以……用这些钱买一大堆玩具。那是……我哼了一声，试图重新集中注意力。知道我用其中一把枪可以买多少罐汽水 ，并不像知道有人支持我那么有用。哈
    “酷，酷。只是，攻击外星人，而不是其他人，是吗？”
    他哼了一声，把枪塞进了裤腰带里。它不适合他毛衣背心和休闲裤的造型。“我不是傻瓜，”他说。
    我点点头，推着丹尼尔继续往前走。教堂里的小团体按照年龄排列成整齐的一排，玛丽走在最前面。“嘿，修女，”我说。
    她转过身来，快速地浅浅地向我鞠了一躬。“是的？”
    “知道如何拿枪吗？” 我问。
    “我愿意，”她说。“我们训练是为了更好地为需要我们帮助的圣徒服务。”
    令人毛骨悚然，我决定。她的记录上又多了一个标记。“嗯，这是一份礼物。钉住任何试图伤害孩子的混蛋，好吗？”
    丹尼尔微笑着把最后一个盒子递给她。“嘿，也许以后你和我可以呃，谈论宗教顿悟和皈依。” 他扬起眉毛。
    当这个可怜的女孩拿起装有枪的盒子并打开它时，她看起来既厌恶又感激。“谢谢你，”她最后说道，假装丹尼尔不存在。我没有责怪她。
    “好吧，卡萨诺瓦，”我一边说，一边把丹尼尔推到房间后面，露西和小猫们正在那里等着。“别再调情了，不然我就不给你自己的玩具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网名？” 他问。我低头盯着他，直到他的脸扭曲成吃屎的笑容。
    “猫！” 当我走近时，露西说道。“我们都准备好出发了。” 她指着那些看起来一切都很好的小猫。几双眼睛都红了，有的看上去还有些震惊，但它们却是完整的，连为一体的。我很确定孤儿院的保险不包括精神科帮助，但我显然很快就会被加载，所以这在其他时候也是一个问题。
    “那么出发吧。我们要下降两层，呃，也许三层。有停车场。” 我确保那些仍然看着我的小猫与我的目光相遇。“如果你迷路了，就找个角落躲起来，听听我的声音，好吗？我会来接你的，答应我。”
    “是真的吗？” 鼻子问道。“你是武士？”
    “谁知道呢，”我说。“现在你听露西的话，否则你就得对付我，明白了吗？” 我得到了一些点头，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当我回头看露西时，有人拉了拉我的袖子。
    朱尼尔瞪着我，但没有她平时的热情。“我想要回我的刀，”她说。
    “啊，”我说。我拍了拍口袋，发现里面空了。我不记得我把它丢在哪里了。“对了，妈的。我可能把它放错地方了。”
    “真的吗，猫？” 她说。“那就给我换一个新的吧。”
    恐怕制造一把刀需要基本近战武器 I 级，此外还需要一些点数。
    “我稍后会给你拿把刀，保证。”
    她咧嘴一笑，表情凶猛。“是的，我相信你。你最好也成为一个他妈的很酷的人。哈。”
    我揉乱了她的头发。“白痴，”我嘀咕道。“露西，你和小猫们坐在中间，好吗？”
    “正确！” 露西说。她把拐杖推到丹尼尔的腿上，然后挂在他的椅背上。“我们会在你身后。”
    “谢谢，”我说。
    我赶紧跑回房间门口，尽快收拾好。前面是长相正常的小学生，后面是小猫，然后是预科生，玛丽和她的孩子们在后面。只用四把枪就可以掩护很多人。
    “好吧，我们走吧，”我说。我走了五步才意识到我需要玛丽的指导。一阵红脸的洗牌之后，教会团体在前面，小猫们在后面，其余的人在后面。
    我们沿着走廊开始，远离返回博物馆的路线。我从背后拔出我的战壕机，开始行走，枪指着我面前的地面。我觉得自己太愚蠢了，像个B级动作英雄一样带领着一群太安静的孩子。
    我们很顺利地到达了一个楼梯间。上方闪烁的消防出口标志标志着道路。
    建筑物发出轻微的隆隆声，即使从我们所在的地方，在建筑物的深处，我也能听到外面传来微弱的爆炸声。外星人？军队？一些 PMC 会来拯救世界吗？
    楼梯间很干净，但只通向下一层。“该死，”我说。
    “每层楼都需要走不同的楼梯，”玛丽解释道。“这座建筑的形状很奇怪。”
    “如果这个地方真的着火了呢？他们怎么能指望人们惊慌失措地撤离呢？”
    玛丽耸耸肩。“我不知道。” 她舔了舔嘴唇。“我不想成为麻烦，圣卡——猫。但是孩子们。他们在某个时候需要休息一下。你觉得我们负担得起吗？”
    “比如上厕所和吃东西？” 我问。我必须权衡孩子们面临的危险与让他们感到舒适，同时让每个人及时撤离。
    速度固然重要，但遇到埋伏的话我们就完蛋了。
    最终，前方侦察的机会获胜。“是的，好吧，”我说。“一旦我们找到安全的地方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