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的青春

第16章


  方玲说把你带上就不叫隐居了,那肯定每天鸭飞狗跳的,我耳朵不得安生。
  哪有啊,我觉得我很有隐居潜质的说。
  比如我可以一天不说话抱着娃娃在床上忽悠周公。比如我可以连续看三个通宵的笑话书还乐此不彼。比如我可以听MP3里面的歌直到电池报废。
  如此看来,其实我也是很无聊的一个人。
  夏秦打电话来说张小良回来了。我和果果立马就赶了过去。
  张小良还真给深圳的水给养白了,更加显得水灵灵。不是我要给张小良作秀,而是他本来就长得清秀,再给青春如此保养一番还真清水得像一个女孩子一般了。
  果果说改明儿她也去深圳跑两圈,看能不能进化成西施。
  我说西施是不可能了,南施倒还成。
  张小良问我南施是什么。
  我说每天念着南无阿弥陀佛的施主。
  夏秦说小末,你两个月不见倒是把口才练到两寸了。
  我连忙问不是三寸不烂之舌嘛,怎么少了寸。
  他说还有一寸塞牙缝里快要长蛀虫了。
  张小良还不忘叫一句,估计是半夜起床发现肚子饿就把自己的舌头当猪肉啃了。
  瞧瞧,这帮损友。我说张小良你有没有考虑男扮女装在大学里来个倒挂金龟婿啊。
  张小良一脸粉色,他说苏小末,你真变态。
  果果倒是很赞成我,在我耳朵边一顿小炒糖栗子后,奸邪地一笑。我也很配合地看着张小良。按夏秦的话说,就是两只不怀好意的狼盯着一只迷途的小羔羊大放电眼。而且电压3000伏。
  
  江湖有话说得好,果果有诡计了,后果很严重。
  没想到这一次是张小良同志踩上了牛屎运,被果果同志来了个瓮中捉秀才,有手有脚打不赢。
  话说张小良被果果以逛街提袋子为由骗到了服装店里。而我苏小末作为军师则在众衣服里刺探军情。只要是好看的,配得上粉嫩嫩的肌肤的衣服都拿到更衣室里让果果试了个遍。
  最后在我和果果再加上张小良的谋议下,买下了一件白色的带有嫩黄图案的小洋装。外带一句,是条短装的吊带连衣裙。裙长齐大腿根部下30厘米处。
  果果说张小良,你到我家里来吧。我家里没人,我们三个可以玩斗地主。
  于是善良的张小良就被活生生地带到了狼窝。而且还一脸的兴高采烈。
  
  而后果就在那里发生了。
  在果果布置精妙的卧室里,一场惨绝人寰的游戏开始了。我也头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作为恶魔酣畅淋漓的快感。
  可怜的张小良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颤颤巍巍地站在床边,圆鼓鼓的眼睛里噙着让人怜惜的泪雾。一双小手严谨地护住自己的胸口,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哎,真是纯洁的小可爱啊。可惜啊可惜。很快就会被我们给毁了。我作势摸了一下并不存在的泪水,提起腿缓缓地走向惶恐的受害人。
  果果和我左右夹击,张小良最终无力回天,被惨烈烈地压倒了床上。伴着委屈的挣扎和丝毫不起作用的粉拳。
  我顶着一脸陶醉的笑色色地看着张小良有点发白的脸孔。然后一粒一粒地解开了他上衣的纽扣。现场一下子变得异常得安静。
  直到张小良爆发出一声僵硬的惨叫,呵呵,他的小巧牛仔裤已经被果果麻利地给扯掉了。
  可怜的张小良此时浑身上下就只剩一条白色的小内裤。白斩斩的腿和细嫩的小胳膊尽入眼底。激起千层浪。
  一个不小心的激灵我就听到了一声咽口水的声音。好像是我,好像是果果。又好像是张小良。
  果果伸出狼手抚着张小良清秀的小脸蛋并且在那里碎碎念。她说小良啊,你就从了我吧。我保证对你负责。
  而张小良泪汪汪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动人。他说你们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下辈子我做牛做马都会感激你们的。
  我顺势掐了一下张小良的大腿,满意地听到一声脆叫。我说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长得比果果还要诱人。要怪就只能怪上帝了。
  
  无谓的拒绝是没有用的。在这种情况下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张小良也是懂的,但他就是不合作。
  但是果果也不是好惹的啊,在加上一个本身就具有恶魔特质的我。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张小良还说了一句他自认为具有威胁性的话。他说如果你们这样做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们了。
  然而姜还是老的辣。果果说,如果你不从,今后你就逐出金木水火土了,而且永世不得翻身。
  当然一味地威逼也是不行的,利诱在适当的时候也是可以派上用场的。于是我说,张小良,如果你答应了我们,以后你结婚生小孩了,我和果果绝对不逼宝宝认我们做干妈。
  我想这招肯定还是有效的。张小良后来就不怎么挣扎了。果果问我说,难道认我们做干妈有这么恐怖吗。
  没等我回答张小良就一阵猛点头,然后在果果一计怒视后含泪闭上眼睛。看来,他是打算认我们宰割了。
  在有些时候做人是没必要装客气的。尤其是在美色当前的时候。
  张小良滑腻腻的肌肤摸上去感觉颇好,还且身材不错。我说以后可以做他的经纪人帮他接拍沐浴露的广告。
  然后果果就说小良的牙齿也挺白的,不知道接吻的感觉怎么样。应该会很甜吧。
  说罢就要倾上前去,张小良吓得哇哇大叫。还好我及时拉住了果果,不然现场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果果从袋子里拿出那天三个人挑好的白色短裙,一脸谄笑地走向张小良。张小良由于被我牵制了腿不得动弹,只能捂着眼睛发出恩恩的抗议。
  抗议明显是无效的。没费多少工夫,那条小裙就穿在了张小良粉嫩嫩的身躯上。
  我开始有点觉得玩过火了,因为果果已经在旁边流鼻血了。
  我说果果,你可要坚持住啊,咱们照片还没有拍呢。
  果果一瞬间反应了过来,翻了几个抽屉找到一架数码相机。对着张小良一阵猛拍。
  张小良的脸憋得通红,双手扯着裙摆放肆的往下拉。可他不知道,他那害羞的表情加上抗拒的动作更加引发了果果的兽性。
  她说小末,要不,把他内裤也扒了吧。
  张小良听见不干了,拿起枕头就朝着果果扔去。果果眉毛一挑,她说你再给我折腾,我就把你脱光了挂在阳台上。
  额,这阵势简直就是一妓院老鸨。我看张小良就快要哭出了赶紧安慰。我说好了,咱不脱,咱内裤也不脱。咱把相片拍了就搁在抽屉了谁也不给看。
  张小良这下把我当做了救星,身体努力地往我身边靠。磨磨蹭蹭的,害的我心痒痒。
  
  果果把照片拍够了就让我把张小良快要发麻的腿给放了。然后把相机递给我让我验收。
  啧啧啧,果然是粉香艳。如果卖出去肯定赚得做梦都在数钱。我还大恩大恩地拿去给张小良过目。张小良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羞愤得在那里直跺脚。
  后来他把衣服换了就像吵了架的小媳妇一样呼地一下摔门而走。可是我们知道,张小良不会真的气跑了就再也不理我们了。赫赫,如果不是摸透了他善良宽容的本性,果果也不会串通我来个这么一出。
  不过张小良还真是一个尤物。以前就发现了,但现在更是惊艳。如果不是他穿得太朴素,估计早就名贯三川了。
  而且我发现他和记忆中的某个人有点相似。
  
                  戏·窝乱
  米晔提前去了学校,他说顺便在那边旅游。
  我想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幸运。所以有时候我会后悔自己怎么没有投个好胎。要是生下来就是总统的女儿就好了。
  可惜命运就是命运。
  我记起康尘曾经说过的一段话。她说,不知何时起,我爱上了宿命这个词,却又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花谢了可以重开,时间走了却不可以再来。我在梦里颠覆着被风吹过的岁月,然后踩着光怪陆离疯狂的舞动,却不知何时,我会恋上青春的故事。
  康尘是一个才子,只是她淡泊于名利。她写很多很多的东西,却从来不给任何人看。她说那些只是云烟,黎明一来就消散了。谁也不用记起。
  
  单佐在离开学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他说苏小末,你什么时候去学校。
  我说报道的第一天吧。
  他说那我去你的城市玩吧。
  我说好。来的时候告诉我几点钟到,我去接你。
  然后第二天他就到了。依旧是腼腆的笑容,却看得我有点躁动。
  他提了一个行李箱,估计是打算从我们这边直接去浙江了。我说单佐同志,你得行行好,别把我吃垮了。
  他乐滋滋地说,我们都是什么关系了,用得着客气嘛。
  我听这话就觉得不对,我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啊,我怎么不知道有哪层关系可以让我心甘情愿地负责你的吃喝拉撒睡哈。
  他从裤腰的荷包里拿出手机,直直地递到我面前,然后眨巴着眼睛说,你看,这就是证据。
  我无语了,原来他把我和他在火车站的合影设置成了屏幕照片。真是够有心计的。我怀疑他是不是刚刚才在车上换的。
  
  我把夏秦叫出来,说,这小子就在你家里凑合着住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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