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行 妃常穿越之绝世妖娆 失宠皇妃

第39章


  见他有些懊悔的模样,她马上在脸上漾开一个笑容,“没事,还在想海兰的事么?”
  “有大哥运筹帷幄,我并不担心。”他顿了顿,漆黑深邃的眸子看向她,像是想要看穿她的心。“赶往观月楼的路上我撞见了齐仲清和玉芊,二人似有不快,想来我是错过了些什么。”
  “相公想绮光说什么,你的玉芊妹妹无故吃飞醋,为了那个姓齐的差点甩了我一巴掌,简直莫名其妙!你要听的无非是这个吧。”
  听出他的试探,她敛下面上的笑容,心底压着的一口气因着他的话彻底爆发出来,胸前变得起起伏伏。
  “我只是担心齐仲清对你余情未了,玉芊自小被宠坏了性子,我怕她对你……”他试图解释着什么,但解释到最后也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才能平息淼淼的怒气。
  “他一厢情愿罢了,难道你还不信我?!至于你妹妹,不过亦是一厢情愿而已,只不过仗着自己是公主执意选了他。”
  她每说一个字,面上的神色便清冷一分。但听在菊久辰耳中,却像是在替齐仲清鸣不平。
  “你是在为齐仲清鸣不平么?玉芊贵为公主,看上他是他的福气,配他有余。!”
  “有余?那殿下怎么不去娶相府千金,娶了绮光倒是委屈殿下了,毕竟殿下配绮光更是绰绰有余!”
  一直以来的隐忍终于爆发,她不想再继续低眉顺眼地任人摆布。
  “你胡乱说些什么!”他矢口否认。
  诧异于她的敏锐,但出于私心并不想她胡思乱想,不想这样带来的往往只是反效果。
  “我无意多言,只是你太过咄咄逼人。”她转过头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
  他却因着这句话,彻底燃起了胸中的妒火,口不择言道:“无意多言么?我看你是怕我问你和他单独回观月楼的事!”
  她闻言转头充满不置信地看着他,“你反复无常!”
  “怎么不称相公了,殿下也不称了,我看你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我说的配合你倒真是乐在其中!”
  他的再一次口不择言直接刺伤了她对他的一心一意。
  淼淼转过头去,不再讲一个字,心中满是怅惘。两个都曾有过过往的人,想要好好地在一起竟是这般不易。司徒绮光与齐仲清想来也是深深相爱着的,只是齐仲清并不知道,现在的绮光已经换了灵魂,唯有对他视而不见,以求得他对她的淡忘。只是没想到,他还是这般介怀她的过去。
  这一次,她陷入了真正的挣扎,身旁坐着的是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却总是这般猜度试探,而自己也不能做到对他的完全信任,这样的婚姻,如何走下去。
  她突然觉得很累,是心累。
  他看出她的黯然,心中纵有千万个不忍,但还是被一贯的自尊和骄傲占了上风,同样选择沉默不语。
  二人就这样沉默了一路,谁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雪雁跟在轿子旁,起初听到两人的争执声心中已是七上八下,接着一路下来的静默让她已是七上八下的心更加忐忑,想起负责为主子们传菜的小宫女说刘海兰也有表演,她不禁臆测,一定是那个女人又横在二人之间作怪破环二人的感情。
  回到辰王府,淼淼径自下轿径直走进府中,雪雁见状马上跟在她身后。主仆二人走到分叉的小径前,雪雁见她走的并非是回缱绻居的路,当下心一紧。
  一直跟在淼淼身后的菊久辰见状,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拽起她的手腕,厉声说道:“想要去哪,西院么?”
  她愤然想要甩开钳制着自己的手,无奈力气悬殊,只能抬首面无表情地与之对视,见他无任何放手的迹象,这才缓缓吐出一句:“放开我!”
  “不放!”
  “放开!”
  “休想!”
  “菊久辰!”见他不肯退让半步,她竟大声呼喝他的名讳。
  雪雁站在一旁,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姐,再看看菊久辰铁青的面色,早已吓得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得呆呆站在原地不敢妄动。
  他转头看了雪雁一眼,冷声吩咐道:“回你自己的房里去!”
  “我不准!雪雁你留下。”她坚持着。
  雪雁为难地看了看淼淼,但更不敢违抗菊久辰的命令,只得急急退下。
  淼淼见雪雁离去,转过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再一次说道:“放开我。”
  这一次,他没有说话,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直接拉着她往缱绻居走去。
  “菊久辰,你给我停下来!”
  听出她的近乎恼羞成怒,但他还是打定主意在到达缱绻居之前不开口,她无可奈何只能不甘愿地任他拖着行了一路至缱绻居才被他放开。
  她自顾自地对着镜子卸下繁重的头饰,最后索性解下发髻,任一头青丝倾泻而下。接着走进内室,脱下繁复的华服简单换上衣衫,绕过他身边过去走廊尽头沐浴。
  自始至终,她都未曾看过他一眼。
  他见她对自己如此无视,甚至连走过自己身边也那般无视,一时怒火中烧,愣了半响过后跟着转身大步步出门外同样向着走廊的尽头走去。
  淼淼独自泡在偌大的浴池中,之前的种种在她脑中反复回放着。
  两人之间的关系走到今天这步,缘分使然也好怨天尤人也罢自然无从追究。司徒绮光和齐仲清的那段过去是不争的事实,自己和菊久治的那段过去也是抹不去的。可是他呢?自己的过去全然摊开在他面前,他的过去又有谁来告诉她?细细想来,所谓过去,终究是已然过去了的事情,若是能够有个共识,做到介怀放开怀抱倒是好的。
  只是这感情的事情,哪有介怀之说呢?劝服别人是一套说辞,可事情一旦到了自己身上,却又总是力不从心。并非是不相爱的两个人,只是过去的种种始终是摆在那里的隐患,昨天戳一下隐忍下来,今天戳一下再度隐忍,可是明天呢?好比今晚,两人之间积聚已久的隐患终逃不过再触即发。更何况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难道要像太子和太子妃、二皇子和二皇妃一样,就这样各自心中揣着旁的人同床异梦地过下去? 她清楚地明白那不是她要的未来。
  头一次,她动摇了,为着二人的未来而动摇。
  两人的感情如此薄弱,身处皇室争权的旋涡中想要平淡完满的度一生,谈何容易。
  淼淼转身趴在台子上,偏着头枕在叠交的手臂上陷入沉思。此时的她并未发觉不知何时菊久辰已经轻轻地走了进来,还褪尽了衣衫。
  待她听到水声转身之际,只见菊久辰已经走到她面前,不给她任何讲话的机会迅速地将她揽入怀中,俯下身去低头吻住她的唇瓣。
  黯然情伤
  
  
  她紧闭双唇,伸出双手使劲全力将他推开,一脸抗拒地别过头去。她实在没有这个兴致,故极力推拒不想委屈自己而违心地迎合他。
  他因为被强硬的拒绝,冷冷地看着她,伤人的话语不禁脱口而出:“是为着你的青梅竹马么?还是为着,他!一晚见了两个人便碰不得了,为夫实在不知道娘子是为着哪一个想起要守身,抑或是,娘子自己心中也不知要选哪个?”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鼻头发酸,用力吸进一口气进鼻腔,泪水这才被生生被抑制下去。
  眼见她受伤的神情,他心中极为不忍,但想到她对自己的一味拒绝,理智顿时消散,再次欺身向前。
  这一次,不再柔情,有的只是不断地掠夺……
  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过她近乎扭曲的绝色面庞。这屈辱的泪水顺流而下流到唇角,接着流进她的口中,他尝到那咸咸的泪水,并未停止动作,反而愈演愈烈。不情愿么,和我一起就这么不情愿么!
  她只是死死咬住下嘴唇,不允许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是在无声地抗议么,他恨恨地想,愈发地狠力,完全无暇顾及她的感受和眼泪。
  中途,她因体力不支,不堪承受累得昏了过去,头斜倚在他的肩膀上,失去了意识。
  事后,发泄完怒火的菊久辰看着淼淼疲惫不堪的睡脸,归位的理智让他清醒了很多,顿时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和强要懊悔不已。
  他小心翼翼地为她罩上衣衫将她抱回寝房像是抱着件易碎的珍贵瓷器,即使就寝时亦是如此。只是他所做的在之后醒来的淼淼眼中,未免迟了些。
  淼淼半夜醒来,只感觉身子酸痛且无力,随后发现自己窝在菊久辰的怀中,心情复杂不已,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显然已是不可能的。她蹑手蹑脚地爬下床随便罩了件单薄的披风悄悄走出缱绻居,往西院走去。
  当初菊久辰接她入住缱绻居时为她置办好了一切,故西院的衣衫被褥还留在那里,现在她心中唯有寄希望西院里一切如故。到了西院,看到门上的锁,淼淼禁不住笑出声来,笑着笑着竟笑出泪来。在所谓的家中陷入无家可归的境地,多么可笑。
  回到他的身边么,又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抱膝坐在屋前的石阶上,入夜的秋风拂过她的身体,她一边瑟缩着身体一边庆幸自己还有件披风可以御寒,抬起眼望住天上的月亮,依旧闪着那么清冷的光,高贵地继续做着冷眼看着一切却总是选择缄默的旁观者。只是那份高处不胜寒孤芳自赏的高贵,她从未憧憬过。
  同一时刻,皇宫深处的华欣园内站着一个与淼淼看着同一个月亮的女子——刚刚得了皇帝宠幸的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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