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行 妃常穿越之绝世妖娆 失宠皇妃

第34章


  用过午膳后,他将仍带倦意的淼淼哄着睡下,又交代了刘五福几句便匆忙离开,赶往沉香苑。
  沉香苑内。
  菊久治坐在那,不急不缓地品味着齿间的茶香。他心知菊久辰为何失约,只是并未点破,无非也是想让自己自己心里好过一些。他放下茶杯不急不慢地说道:“听说容妃侍寝之际告知父皇母后一意孤行杖责小桃的事,父皇获悉后对母后颇有微词。”
  菊久辰闻言试探问道:“父皇可知光儿曾暂居落花阁的事?”
  菊久治摇摇头淡淡说道:“容妃只是咽不下口气罢了,她自知自己的手段也并非见得光,故只是说了母后对小桃的话置若罔闻一事,想来只是泄愤。你回去知会三弟妹一声,免得仲秋之时父皇问道了,她一时惊慌出了什么差子。”
  他闻言点点头,“大哥费心了。”
  “不碍事。”菊久治有意顿了顿,唤站在不远处的王蒙过来。
  只见王蒙走近,将手中的一封信恭敬递到菊久辰面前。
  他诧异地接过信,见到上面海兰的字迹瞬间了然,遂问道:“母后可是为难她了?”
  “这倒多得容妃告了母后的那一状,母后便顺势对父皇说,刘海兰是她专程从民间请来乐师。”菊久治仍旧是一派风轻云淡,像是置身事外一般。
  他舒了口气说道:“容妃这状告地倒是让人喜忧参半,不过好在刘海兰没事,但是日后保不准……”
  “这我一早想到,所以在母后面前,你务必不要让她老人家看出破绽,必要时候,我会借三弟妹来分散母后的注意力。”菊久治看着他沉思的脸,补充道:“权宜之计尔。”
  他想了想,说道:“我并非不信任大哥,只是怕光儿多想,想先与她说一声,免得到时候弄巧成拙。”
  菊久治点头说道:“到时你去会刘海兰,我和三弟妹也好混淆母后的视听。”
  两人又商议了一阵,直至傍晚才各自回府。
  是夜,缱绻居内。
  两人就寝。他跟她大致说了容妃向皇上告状和仲秋入宫要和海兰见面的事,因着对他的信任,她没有过多迟疑便点头表示应下。
  看出他的迟疑,她轻声说道:“还有什么事也一并说了吧。”
  他想了想,才说道:“我与大哥一直瞒着母后在做这件事,故母后一直认为我对刘海兰情根深种,所以,到时候怕是要委屈你了,如果大哥趁我去找她之时,与你在母后面前有什么交流,纯属是为了让母后分心,你切勿放在心上。”
  她看出他的担忧,善解人意地说道:“我明白,你放心去做,我亦会尽力配合。至于父皇那边,只要我矢口否认,想来容妃也不过是自讨没趣。”
  提及那个妩媚的容妃,她接着想到二皇子菊久安。小桃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但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小桃终日侍候在她身侧,平时亦只是守在落花阁中,他们二人怎么会在她眼皮底下有所交集,再加上二人云壤之别的身份,实在不能不让人心存困惑。
  他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误会她是因为刚刚提到了菊久治便想起之前的事,不假思索地问道:“昨晚的事,你,是否后悔。”
  她闻言,心知他是误会了,但心底不禁黯然。为什么不信我。
  他见她转身面向墙壁,拉了拉丝被,不言不语。立刻后悔脱口而出的话,只得贴近她背后柔声说道:“千万莫要生闷气,我一时被莫名的妒忌心冲昏了头,光儿要是气的话,只管对着我大声说出来。”
  她并未转过面来,只是低声说道:“不怪你多心,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
  他听出她声音有异,立即支起上半身,探头看去,见到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心底顿时涌起一阵悔意,立即抱起她说道:“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让我们还像之前一样彼此建立信心,彼此信任。”
  她鼻头泛红,点点头,接着解释道:“刚刚只是想起了小桃,一时失了神。”
  他紧紧抱着她柔声说道:“我明白、也理解,以后再不会这样。”边说边擦干她眼角的泪痕,哄她入睡。
  见她睡下,他这才放下心来,不禁在心中暗骂自己的大意和多疑。
  她向来不是薄情之人,小桃虽然背叛了她,但两人终归是主仆一场,小桃对她也算得上是尽心尽力。加之小桃又是在皇宫中遇的难,提及仲秋进宫,她难免有所感触,而自己竟像个市井妒夫般不问青红皂白就乱吃她和亲大哥的醋,实属无事生非,太不应该。
  他起身熄灭了桌上的烛火,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在心中起誓:今后绝不再像今晚这样被主观的妒意蒙蔽了自己的心智。
  求子心切
  
  
  接下来的几日,他对那晚的事只字不提。渐渐地她亦不再介怀,一心想着和他一起过好今后的日子。
  某日清晨醒来,他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摩挲着,她看着他出神的模样心知他是在想孩子的事,轻声说道:“爹爹给的药方一直在用着。”
  他闻言,想到她为了自己,每日还要喝难以下咽的苦涩中药,心中愧疚感更甚。遂抱紧怀中的她,贴近她的耳边说道:“委屈你了。”
  她只是摇摇头,俏皮说道:“生一个我们的孩子,亦是我乐见的。”
  他忽然将她压在身下,待她会过意,他细碎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她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趁他吻上她颈间的空隙,提醒道:“你还要进宫,先……不要这样。”
  他只是急促回道:“不碍事。”
  她刚欲开口,便被他吞下了未出口的话,无奈周身被他压着,双手也与他交缠相握。她无力地挣扎了一阵,他却不为所动,最后她索性听之任之,遵从感官,与他沉浸在欢愉之中……
  他一味地温柔索取,看着如初生婴儿般呈现的她在他身下绽放,不断失控。他自问一向不是纵情之人,但碰着她,便总是身不由己。
  午膳过后,他才进宫。
  皇后见着他,如他所遇见的笑脸相迎。“本来派了人去接你,见你没来,问了才知是因为你与绮光还未起身,辰儿,你如此为着大局着想,母后甚感欣慰。”
  他只是沉声说道:“儿臣有一事想要与母后商量。”
  皇后见菊久辰一脸正色,微微不悦道:“如果是那个刘海兰的事,那便不必说了。”
  他趁势说道:“那我们就先不说这事,我要讲的,是关于绮光的事。”
  皇后听了,询问道:“绮光?她有何事?”
  只听菊久辰煞有介事地说道:“儿臣是想,绮光若是能顺利产下一子,不如,母后找个名目让儿臣带她南下,免得今后节外生枝,毕竟这事关系重大。”
  皇后眉稍微挑,想了想说道:“辰儿想得周到,的确如此,到时本宫自会和皇上商议,你放心。”接着,像是不放心似的叮嘱道:“这件事,务必要对任何人守口如瓶,若是透露出一丝一毫,你父王那里必然没法交代,你兄弟二人的地位怕是岌岌可危。”
  菊久辰顺从地应了声“是”,但还是提出:“既然事已至此,还望母后不要为难海兰。”
  皇后闻言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此女琴艺应是不俗,千喜很是喜欢听她抚琴,偶尔会叫她过去。临近仲秋,本宫自然无暇顾及她。只要绮光有喜,你和她的事,也便好谈了。”
  菊久辰闻言,故作踟蹰,说道:“儿臣先行退下。”
  皇后见他并未坚持要见刘海兰,便也放下些心来,挥了下衣袖,“不愧为本宫所出。回去好生待绮光,刘海兰本宫自然会给你好好留着。”
  菊久辰拱手退下,眼底变得幽深。开始自乱阵脚,已经按捺不住了么?
  辰王府,缱绻居内。
  淼淼喝下那碗涩涩的墨色汤药,眉头紧锁,一如既往地不言不语,隐忍着口中的苦涩。她轻轻放下碗,雪雁没有像往常一般直接端起空碗退下,而是看着淼淼试探问道:“小姐,是否要雪雁去找个大夫来为小姐请脉?”
  她缓下一口气,没有抬头,淡淡说道:“没有必要,这些事,从来也不是咱们操心的事。”
  她径自轻叹一口气,见雪雁还站在原地,抬起头又低下,只是轻声说道:“我乏了。”
  雪雁听她说出这话,心知自己再多说亦是无益,反而让淼淼生厌,便转身走出门外。
  她听到房门合上的声响,身子不禁放松,耸下肩头,支起一只手臂抵着桌子上轻托香腮,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划着笔画。
  并非有意忽略雪雁的提议,她只是不想他空欢喜一场。更何况,皇后对这事上心过其他人,自有盘算。想到如若自己真的有了孩子,又恰巧是男孩……她不禁黯然,并不想他卷入皇室争斗的漩涡之中。但若是女孩,他又不好向皇上皇后交代,唯有听天由命。
  长兴殿内。
  皇后在原地看着菊久辰离去的背影良久。突然,她转头看向景赤问道:“本宫这样做,可是过分了?”眼中尽是深不见底的迷惑,往日的犀利早已不见。
  景赤唯有安慰道:“娘娘一心为皇上分忧,辰殿下终有一日会明白娘娘您的苦心。”
  皇后想了想,又问道:“你看,辰儿对绮光可算是有一丝情感?”
  景赤没有立即回答,思索了一番说道:“辰殿下既然为着大局主动提出要带着皇妃南下,想来并非一点感情都无,毕竟朝夕相对,难免会滋生些情愫。”
  皇后听了,脸上的神色已变得明朗,“嫁进皇家的女子,为皇室的未来做出些牺牲亦是无可厚非,只是绮光现在太过年轻,我担心她不明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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