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29章


小就有艳名的夜弟呀,让爹爹庞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受过这种苦的,世事弄人呀。
“那为什么?是我不够好么?我改总可以了吧?”萧夜哭倒在姐姐的肩上,爱上一个人真的那么难吗?可爱一个人又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得五脏六腑都要飞起来,轻飘飘的。
“你有无想过,娘和爹是否会应呢?她只是一个商人而已,娘断不会允的。”萧子宁苦劝。
“皇上还赐婚呢,况她的正夫可是世子,我不过是个小小将军之子。”萧夜瞪着微红的陕长的眼,揪着萧子宁的衣襟嘶吼。
“好,好,这些都放过一边,可那沈小姐眼中也就只有一个世子而已呀!”感情的事,半分不由人的。
“是不是若没有那世子,她眼中就会有我了?”不知为何,这样的信念分外地明确起来,妩媚的眼也分外地晶亮而执拗起来。
萧子宁微微摇着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这样的夜弟叫人觉得陌生而且不安起来。
出游
这样兜兜转转竟就过去了两个月了,亲密着的两个人,有些小吵小闹,闹些小小的矛盾,竟就更加亲密得似蜜里调油,任谁也插不进去了。
渐渐,天气竟就进入秋天,沈心语就有些烦了,也不是萧夜不好,只是心中已经认定了一个人后,这样频繁地被打扰,竟就让她厌烦起来,想着该带乔飞羽出去转转了。
晚饭时,沈心语淡淡地道:“过段时间,我带飞羽出去看看。”
沈心奕大惊:“你要出去啊,那我有事情找谁?”
沈心语没好气:“我天天在家,也没看你找我有事,我一要走,你竟就有事了?”
沈心奕微耸一下肩:“习惯,看着你就放心,见不着你心下有点慌。”
沈心语瞪过去:“我还是你的定心丸呢。”
沈心奕陪笑道:“那感情好,我也安心。”
挺着六七个月的大肚子的乔飞霖也怯怯地道:“我快生了,你们还要出去?”
沈心语火大:“你要生孩子,我们留着有什么用?要是我能帮上忙,那沈心奕岂不是要拿刀砍我了,大姐,噢?”
乔飞霖脸一红,微微瞟了一眼沈心奕,低低地嘟囔着:“不是见着你们,我心中就踏实嘛。”
乔飞羽安抚道:“也许我们回来时,你还没生呢。”
“噢。”乔飞霖乖乖点头应声。
接下来几天,乔飞羽带着几个小侍打点着要带着的东西,沈心语则带着青青和青鸣连日泡在“沈”记,交代着各大主管,主事的。
一顿忙碌,待得一行几人上得路时,已到八月的下旬了。
第一站,洛都。
站在洛都最繁华的横街上的“唐朝”门前,已有小二笑着接过马匹和马车,沈心语和乔飞羽率先走进去,内里已有人笑着迎了过来:“几位,是用饭还是住宿?”话虽问得平常,但那样的笑容却掩藏着惊喜。
沈心语笑道:“用饭吧,楼上有包间吗?”
“有,有。”那样殷切地应着,怕应晚了,会少了心中感激和尊敬。
也不多话,进得包间,挥手让人退下,各各忙着用饭,因为确是饿了,那样的赶路,好几个时辰没有休息了。
各各安静地用完饭,才有闲情泡上一壶茶,慢慢地用了饭后茶,让脚息上一会。沈心语看着青青道:“你先带着他们几个回府见过老夫人和主子爷,我和你们爷,还有青鸣随后就到。”
青青接过主子的眼光,轻轻地点头,领命带着乔飞羽的小侍先退了下去走了。
沈心语看着青鸣仔细地关好门,才拉起乔飞羽,摸到东南角墙边的一个花格,轻轻一按,无声地,墙上洞开一扇门,竟有楼梯接着楼上。沈心语微微一笑,拉紧乔飞羽的手,一步一步顺台阶而上,上得楼来,候着的有锦吟和“唐朝”在洛都的几大主管。
锦吟欢呼一声:“小姐,你也不事先打声招呼,存心让我们紧张嘛。”说得万分的委屈,神情却是万分的愉悦。锦吟竟比以前活泼多了。
沈心语微微白她一眼:“你以为打工仔这么好做?”边笑着和其她管事的打呼。
末了,沈心语被让到上首坐下,沈心语才珍重道:“都来见过主子爷吧,以后见着他就如同见着我一般。”
众人尊重见礼,乔飞羽心下微微悠着,表面却平静,笑言道:“各位主管免礼,以后还得各位多多指教呢。”
沈心语也笑道:“是了,以后见着他‘乔家大院’的也别客气,该抢的就抢。”
众人各各心下惊讶:乔飞羽惊讶的是,她倒也不怕有个抛头露面的夫君而让她为难丢脸;而各大主管则没想到‘乔家大院’竟是个男当家的。
又说了会子话,主管们退下,锦吟也忙着和妹妹青鸣去讲话去了,若大的房内只剩沈心语和乔飞羽。
沈心语噙着微微的笑,斜睇着乔飞羽,轻轻地道:“想说什么?”
乔飞羽微微垂着眼睫,淡淡地道:“你原既不想告诉我,何必现在又告诉我了?”
沈心语轻轻地笑出声来:“不高兴了?”
“也不是,只是觉得自己不是被你完全信任着的,有些些难受。”乔飞羽低低地道。
沈心语两手合着他修长的手,放在颊边轻轻磨蹭着,唇边笑涡若隐若现:“我不想让你卷进这危险中来的,连娘和爹都不知道的。”
乔飞羽垂睫看着伏在自己怀中如水般的女子,心中柔软:“那你现在怎么又告诉我了?”
沈心语仰首,浅浅地笑:“先前不告诉你,是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况且这也是不安全的,现在你我既是一体的,我总得让你完全了解我在做些什么的。”
乔飞羽慢慢俯首,将额抵上她的,低低地道:“谁为难你了?”
沈心语自是听得懂他所说的谁是哪些人,她一直没忘,为着那年朝庭招募粮草的事,乔飞羽可是一直放在心中的。只低低地笑:“起码是直到现在,还没人来为难我的,若是有人来为难我,只怕也是她们自己想歪了。会想到再开一家店,最初的动机倒也不是那件事的刺激,却是墨玉和锦吟的事,才让我兴起了这么个念头的,只怕到最后我多半也还是会放手让于锦吟的,我本是个懒人的。”
“对不起,当初是我多嘴,我没想到会是那样的。”乔飞羽半闭了眼睫,轻轻蹭着沈心语光洁的额头。
沈心语低笑,微微尖起细细的唇,浅浅地吻堵着他讲话的唇,一小口一小口浅浅地啄着,垂眸看着他因自己的啄吻而泛起浅浅的玫瑰色的薄唇,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地描着,气息相闻间,低低地道:“那时根本没想到,因为做得太好而让人心生了猜忌的,上位者的想法,多不是以个人利益为准,我也可以理解,人多数时候是不能自主的。其实说穿了,我也不是个勤快的人,只是人若无聊又寂寞时,总是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时光的,于是不知不觉间,就做成那样了。后来碰上那样的事,心中难免还是有些不好受的,我甚至想就那么捐了的,就是不知是不是有人会比我们做得更好的,只是碍着那是沈家的祖产,我不便作主。太女听我那话,大抵也是知道的,所以想来,她是拼着那么一点点感情信任我的,说对她不存感激大抵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每年尽力上更多的税了,逢着灾难时,更多地尽一份力吧。不过我想,就是现在,她大抵也是将我调查的清清楚楚的吧。”
“你那时,就那么想着要帮墨玉?”乔飞羽微微歪头过一边,低低地问。
“其实,即使没有我的出现,美女也是能想到办法解决墨玉的事的,只是可能是另一种法子,可能时间要拖得更久些,也或许要等到墨玉直正受到伤害她才能找到原因,因为她还不能一眼看出她自己在墨玉这件事中起的负作用,所谓当事者迷,关心则乱大抵就是这样的。我那时的事只是一个契机,让她认清一些平日不容易认清的事,她和我都是一样明白的。”沈心语缓缓地解释着,并没发现乔飞羽问她话的真正用意,伸过唇想再啄他的唇,最近这么玩着玩上了瘾,乔飞羽的唇软软的,又不象自己的那样软,轻轻吮着象吮着果冷,微微凉,微微温。
乔飞羽微微歪首,没让她吻上,慢慢地低道:“墨玉,是那样的好看,性子也好,没有人不喜欢的。”
这回,沈心语听出点意思来了,还不是一般的小心呀,心下暗笑,秋后总算帐来了,双手捧紧他的脸,凑上唇,吻得色情而邪恶边在他的唇舌之间低问:“你要我这样吻他?”一边松了一只手,摸进他的衣内,游走在他的全身上下,边吻边慢慢将温热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后又往下游离,重重地吮着他隐隐的喉结软软酥酥地低问,“要我这样摸他的身子?”顺势慢慢将他压倒在宽大的圈椅上,虽脸皮烧得要冒出烟来,还是将自己坐到他的欲望上,一边低头吻着他浅浅的锁骨缓缓地磨蹭着他的欲望一边暗哑着嗓子低问,“你要我这样将他压在身下?”
乔飞羽一边仰首承接着她的吻,一边被她弄得全身酥软,要冒出火来,听得她的话,想象她抱着的是墨玉,心下疼痛得胃都要打结,眼眶微微赤红,不由伸手紧紧抱着她软软香香的身子,低低地呻吟:“不要。”
沈心语这才放过他,坐正了身子,拉过他瘫软的身子,理好他的衣衫,低斥道:“休要胡思乱想了,将他当弟弟看,只是因为美女,若非美女,我那来那闲功夫,爱屋及乌嘛。”
淡淡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的,乔飞羽忍不住歪过头,更深地吻了下沈心语,低低叹息道:“但那时终究还是伤着你了。”又回到正题上了。
沈心语看他半垂着迷蒙的眼眸,微微急促地鼓着鼻翼,磨蹭着自己的鼻尖,想要更多的亲昵,暗暗一笑,再次偷偷将手摸进他的上衣内,慢慢游走在他的胸前、背后,一边慢慢合了眼,一点一滴慢慢地加深那个吻,并强悍地进驻到他的嘴里,轻而重地一颗一颗吮舔过他的牙,甚至于嘴里的每一寸,直至他从喉咙深处咽出一声轻轻的呻吟,才住了嘴,两人似刚跑完马拉松一般,瘫软成一团,口鼻抢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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