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玺/兰色妖子

第264章


言之的眼神太过专注而浓烈,里面汹涌的情感就如洪水一般向我劈头盖脸的淹没过来。我有点紧张,有点受不了言之的凝视。火热已经蔓延全身,连被言之紧握的手也热到出汗。
    忽的,言之无声的笑了起来,露出一丝雪白而泛着微微寒光的牙齿。他探下身子伏在我耳边轻声说:“想不到如今玺儿还会在我面前脸红?真是可爱。”
    “嗯,言唔……”我本想说些什么,却被言之忽然袭来的嘴唇堵了回去。那唇带着一丝血气,冰凉柔软。湿润凉滑的舌尖在我的牙齿上来回游弋,而后轻轻拨开牙齿,溜入我的口中。
    我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身子向后撤了一撤,背后却抵在了坚硬的石壁上。
    我不明白何时身后有了石壁,只是现在的状况却让我没有精力思考。言之的身子随着他渐深的吻压了过来,微凉的鼻息喷射在我的脸上。感觉到言之的体温似乎比以前更低了点,这是功力大增的征兆么?
    言之握着我的手没有松开,只是将我的手臂压到了石壁上。那凉凉的身子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诱惑气味,让我全身都能感受到他此刻想要做什么的心情。
    无法否认,功力大进的言之已经有了血族人特有的魅惑之力。这种魅惑与沃迪尔那种野性的妖媚有所不同。用一个比喻来说的话,沃迪尔就像是一簇诱人的火焰,而言之却像是月光下的白色彼岸花。带着血腥的甜美,越来越迷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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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自作孽不可活
    无法好好呼吸,这个吻似乎要将我灌醉似的,深深的的灵魂>//在言之健壮的胸膛里,我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瘦小孱弱。
    仅有的一只自由的手攀上了言之的肩膀,顺着颈子的曲线游弋到后脑,手指陷入了那顺滑的白中。
    我的举动似乎有些刺激到本来就很冲动的言之,他的吻逐渐有些迫切与粗鲁。压制着我的手松开了,绕到我的背后,抚上背心,将我的身子压向他怀里。而封住我的嘴唇顺着脸颊急切的游弋下去,在我的颈子上狠狠的吮吸。
    我感觉到静脉处传来一丝冰凉的刺痛,接着一丝麻痒自那刺痛的地方扩散开来。我开始神智模糊,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身子软绵绵的瘫进言之怀里。手臂也无力的落下来,搭在言之肩上。
    一股吸力从麻痒处传来,接着是温热的湿润流失隐没在那吸力之中。我迷蒙的看着蔚蓝的天空,隐隐意识到那是言之在吸血。那地方正好就是十年前言之在我颈子上留下血玉结晶的地方。如今他功力大增,竟然可以通过他留下的血玉来吸血了。这感觉就像吃药似的,还挺不错的。
    言之,希望你的胃口不要太好,我自然不会介意喂饱你,可要是把我吸干了,你就没有老公咯……
    这是言之想将我独占的心愿的另一种体现形式么?
    “徐!言!之!你也太得意忘形了吧!”一声怒吼从言之身后轰然响起,那优美的嗓音却因怒吼而显得尖锐狰狞。
    我们相拥在一起的身子同时一僵,颈间的吸力顿时消散。我努力清醒一下头脑,看到近在眼前的一双黑眸中迸出刺眼的暗红色光芒。言之的神色有些痴迷,好像一时还不能从甜美的血液中清醒过来。
    越过言之地肩头,看到沃迪尔震怒的站在不远处。全身的怒气将他的长与衣摆鼓动在空中飞舞着,双拳紧握,眸中射出阴寒的厉光。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沃迪尔如此的愤怒。
    “你要将玺吸干吗?还不快放开!”沃迪尔大喝一声。抬手一道青光直击言之地背心。
    我心中大惊。此时地言之毫无防备。神智也没有完全清醒。没可能躲过这一击。根本没有多想。奋力转过身子挡在言之身前。只觉得背后猛然一下剧痛。就像被利剑刺穿了胸膛。
    前胸一闷。甜腥涌出喉咙。“噗!”地一口血喷在了言之地脸上。
    这就是从天堂一下子落入地狱地感觉了。我地血啊。真可惜。还不如让言之喝了。还能为他补补身子。
    这一切只生在一瞬之间言之被我地一口血惊呆了。双目大睁地呆立在当场。
    这还没有完。我被沃迪尔地一击彻底打清醒了。体内地龙魂之印有了反应。震动着准备蓄力反击。只觉得一股让我不能掌握地巨大神力突出我地身体。向沃迪尔冲了过去。
    “快躲!”我转脸朝沃迪尔大声喝道。
    还是晚了,沃迪尔虽然反应快速的闪身,却仍是被擦到一点。只听沃迪尔“嗷”的一嗓子被击飞出去。
    “玺儿!你怎么样?”言之终于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地抱着我叫道。
    “没,没什么……事……”我觉得眼前开始花,体内的龙魂之印也萎靡下来。接着,头晕目眩,一片漆黑……
    事实证明,有两个武力超强的老婆对老公来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特别是在劝架的时候。
    当我醒来时看到的是跪在床前地两个失魂落魄的身影。
    一个梨花带泪,轻轻抽泣着,漂亮地眼睛都哭肿了。一双耳朵如霜打得茄子,蔫蔫的垂着,又可爱又可怜。
    一个是神色凝重,一脸地愧疚。那深如幽潭的双眸中净是悔恨与自责。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想拥有齐人之福也是要付出代价地。将来若是再娶了寂过门,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这几个个个都比我修为高,打起来还了得?
    不,寂是不会与他们打架的,或说这几个除了沃迪尔有这样的暴力倾向,言之与寂都会相处的很好。只有沃迪尔太过单纯,一冲动起来不考虑后果。
    反正最后倒霉的都是我就对了。谁让我要娶一堆实力强大的家伙回来。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想着的时候,我便喃喃的溜出口去。然后,二人惊喜的抬起头看向我。
    “玺儿,你,你醒了……”言之想要上前,却又止住动作,只是愧疚的看着我轻声说道。
    “玺!呜呜呜……”沃迪尔无所顾忌,扑上来伏在我身上大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呜呜呜……幸好我只是随手一招而已,差点把玺给打坏了,我真是该死呜呜呜……”
    “好了好了,半夜三更的,别搅了人家休息。”我无力的拍拍胸膛上哭得凶悍的脑袋,
    说道。这家伙知不知道我是重伤员啊?还压在我身蛋。
    “迪尔,快下来,别压着玺儿,他身子太虚受不住。”言之担心的规劝道。
    沃迪尔止住哭声,狠狠的瞪了言之一眼,才从我身上下来继续跪在床前。
    “哎,你们跪着做什么,坐凳子上去。”我皱了皱眉,不悦的说。明明知道我讨厌被人跪,还跪在我面前烦我。“我又没死,跪什么跪。”
    “哦……”沃迪尔拿着帕子抹抹眼泪,应了一声,站起身坐在凳子上。言之愧疚的看了我一眼,起身到桌边搬了把凳子过来,坐在床前。
    “什么时候了?”我撑起身子靠在床头,问。
    “已是亥时末了。”言之回道:“我派人给大伯送了信,说你这两日要帮助莫禅大师施法寻找锦文,暂时不会回去。”
    “嗯,做得好。”我点点头,“这是哪?”这屋子很陌生,看摆设又不像是廉府。
    “这里是我的庄主府。以前是凯尔曼和萨克前辈的住处。”
    “嗯,我想起来了。”我看向窗外,“外面是不是一座花园,池塘里还有座很大的水榭?”
    “是,你来过么?”言之问道。
    “嗯,十年前来过这里。当时我就是在水榭中与师傅第一次相见。然后就被师傅带到你那去了。”我虚弱的笑了笑,说。
    “十年前……”言之听我提起旧事,眼神变得悠远起来。忽的,言之叹了口气,道:“好像我总是会伤你,以前是,如今也是……”
    “行了,别想些乱七八糟的,记住你是我老婆。”我伸手过去握住言之放于膝头的手,坚定又有些不悦地说。“小狼,今后言之再吸我的血不许你管!”我随后瞪着沃迪尔道:“我就是被言之吸干了也不许你插手!”
    “那怎么可以!”沃迪尔这下不再沉默,跟我争执起来,“就算你再心甘情愿,再疼爱言之,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和性命吧!若是言之实在想吸血,就吸我的好了!吸我的血更能增加功力!”沃迪尔气呼呼的冲言之说道。
    “得了,你的血言之可受不住,他的功力还没到那份上。”我斥了一句。
    沃迪尔听了我地话不忿的撇撇嘴,可是却无言反驳,因为这毕竟是事实。
    “好了,你们就别吵了,我今后不会再吸玺儿的血了。”言之声音低沉的说:“其实以我如今的修为来说,根本就不用吸血也是可以修炼地。只是……”说道这里,言之抬起眼帘神色复杂的看着我,道:“只是今日见到玺儿有些把持不住……”
    “呵呵,我理解,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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