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太子侍妃多

第35章


  “哇——”肖祈却哭得更加厉害,像是压抑的火山喷搏而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都不来看我,哇——”伸手抱住苏言麒,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的箍住。
  凤涟悄悄的退出房门,青岚也带着青露出门守候。
  拥抱中的两人毫无所觉,一个一遍遍重复“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一个一遍遍重复“对不起”。
  把心中的委屈害怕通通发泄出来,肖祈哭到头开始发晕,泪水打湿了苏言麒的衣襟才慢慢停了下来,苏言麒把他放躺在床上,自己也和衣躺上去,静静的搂着肖祈。
  “言,你会不要我吗?”肖祈还是放不下心的确认。
  “怎么会?你是我的宝贝,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还让你伤心,对不起。”苏言麒亲吻着肖祈的额头。
  “言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当然会,就算祈儿不让我陪着,我也会在一旁看着你的。”
  “不,不会的,我不要言离开我。”肖祈把搂着苏言麒的双臂紧了紧,摇晃着抵着苏言麒下巴的头。
  “嗯,所以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睡一会吧,祈儿。”苏言麒放轻了声音,像是安眠曲一般的柔和。
  肖祈慢慢闭上眼睛,几天来的担心委屈害怕,终于稍稍放下了一点。
  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其实并不是因为莫弃,正如他说的,他不怪莫弃,被莫弃那样,他只觉得诧异,只是不能忘记那一片片撕裂的疼痛,并没用其他不好的感觉,因为那是莫弃,而且是在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况下,所以,原谅他,一点也不怪他。
  但是苏言麒和夜清幽一次也没来看他,让他觉的心都快碎了,连凤涟都跟他保持距离……现在好了,至少还有言在,至少还有言……
  々々々々々々々
  柳寻漂浮在半空中,低头看着地上人原始的律动,神色却不轻松。
  墨千叶奋力的冲刺,身体已经消瘦得只有一层皮,一层层的折在一起,那张原本英俊的脸也满是皱褶,无神,一副六七十岁老人的模样,只是更显得苍老,瘦弱,眼睛深深的窝进去,黑洞洞的,只是不停地抚摸亲吻身下的身体,忘我的冲刺,身后的小洞大大的敞开,像是何不拢的样子,满是干涸的血迹和白色液体。
  趴地上的墨伊其实早已死去,脑袋诡异的转向上方,能看见他眼睛大大的睁开,与墨千叶一般毫无情绪。
  床脚一抹红色吸引了柳寻的注意力,是一套长衫,不知道为什么,柳寻把他捡起,消失不见。
  莫轩澈一如往常在书房看着奏折,见柳寻突然出现在旁边,伸手把他搂进怀里。
  “怎么了?他们还没死?”见柳寻表情有异,莫轩澈轻抚他的眉头。
  “墨伊死了,墨千叶也快死了,只是——。”
  “只是什么?”莫轩澈也不急,淡淡的问。
  “有人去过那间石室,但我却感觉不到是谁。”
  “知道他去做什么吗?”
  “不知道,石室内好像没什么变动。”柳寻坐在莫轩澈腿上,低头,茫茫然的看着手中的金红色长衫。
  “知道墨千叶说的他是谁吗?”
  “听他说是冲我来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没印象,不过我好像没欠什么情债吧,倒是阿澈欠了很多啊。”说着,柳寻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翘,他本就不是习惯苦恼的人,那些让他皱眉的事情都是可以随便丢弃的。
  “但他说要你的心呀,阿寻。”莫轩澈轻笑,亲吻那上扬的嘴角。
  “我的心?那是血印草?难道是映雪的仇人?”柳寻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莫轩澈。
  “这样吗?但是映雪已经死了,我对他也不了解,怎么知道他有哪些仇人?而且若真是他的仇人,就不是那么好应付的吧。”莫轩澈也皱起了眉头。
  柳寻倒是笑了,“看吧,我说了,是你欠的吧。”
  “是我欠的,不过你还是说错了,这不是情债。”莫轩澈勾起柳寻的下巴,柳寻主动迎了上去。
  春色满室。
  他们没有书房只办公,餐厅只吃饭的习惯,当然把书房当成卧室也没什么稀奇的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第四十九章 毒蛊异常
  凤涟让真气在内循环了两圈,才让自己的欲望平静下来,说起来,他和夜清幽都是被欲望控制的生物,那毒蛊让他只能每夜与夜清幽缠绵,正如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母亲所说,他这辈子都只爱男人,但实际上,以前他只对夜清幽有反应,即使青楼那些被调教得很好的小官,也不能让他提起欲望,倒是女人,还是能勾起他的生理反应,这也是为什么,漓山上都是女人。
  肖祈是除了夜清幽第一个让他有反应的男人,也是除了自己第一个让清幽有反应的男人,当然,他更喜欢说是男孩,简直就像毒蛊一样。
  想到毒蛊,凤涟向将军府去的脚步禁不住加快了,他怎么忘记了,虽然交代了然儿柔儿好好照顾清幽,但若是毒蛊发作……凤涟简直不敢再想,因为清幽一定不会找自己和肖祈以外的人,只会独自忍受。
  凤涟的脚已经没有沾地了,近几年因为自己做的药压制着,所以性欲不再像以前那样难以控制,却忘记了,肖祈失踪以后,清幽身体和精神状况都不好,怎么能够压制住蛊的毒性。
  凤涟径直走向夜清幽的卧房,然儿柔儿见到他,那本没有表情的美丽脸庞上布满了恐惧与惊惶。
  “咚”
  “咚”
  两声,两人都跪在地上,低着头。
  “多久了?”房内传出压抑的呻银,如梦呓一般,又消失了,凤涟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低沉的声音像是能把空气也压缩了。
  “一、一天”然儿恐慌的回答。
  “去准备热水。”凤涟不再理会两人,推门而入,见到是让他心如刀绞的一幕。
  夜清幽蜷缩着躺在地上,双脚被捆在床脚,那床也像是不禁折磨,仿若随时都会散架,碎布堵住他的嘴,阻止声音的溢出,床方上还有凌乱的血迹,单薄的内衫黏在身上,那头美丽的长发也离乱不堪,湿湿的贴在脸上。
  凤涟飞扑过去,把夜清幽抱在怀中,解开他口中的布条,让他心疼的是,夜清幽口中还有一团碎布,一天了,取出碎布,夜清幽的嘴也麻木得合不上,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意识。
  凤涟飞快的解开绑在夜清幽脚上的绳子,向浴池冲去。
  然儿和柔儿早已准备好了热水,应该说热水是随时都准备着的。
  凤涟不忙着脱掉夜清幽的长衫,血液把长衫粘在了夜清幽的身上,直接脱掉一定会拉扯清幽的伤口,搂着清幽缓缓入水,温热的水刺激着身上的伤口,夜清幽轻哼出声,却依然没有醒来。
  长衫在水中泡开来,凤涟才把他缓缓脱下,露出满是伤痕的身子。
  看着在床方上摩擦撞击的血痕、青紫,凤涟只觉得心像是被抓了一把,又疼又闷,喘不过气来。
  清洗着夜清幽因为激烈挣扎而汗湿的身体,手滑到那涨的通红的分身上,凤涟爱怜的轻轻揉搓。
  夜清幽发出梦呓一般的呻。吟,很快便在凤涟手中得到了释放,那一瞬间激烈的快感直冲大脑,夜清幽慢慢清醒过来。
  “涟——”夜清幽虚弱的发出声音,嘴疼得厉害。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清幽,你先把这药吃了。”自己不该忘记清幽就是这样固执的人,见夜清幽醒来,凤涟连忙从池边的衣服里拿出药丸,让夜清幽服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夜清幽艰难的说,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庞。
  “你也知道让我担心了吗?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为什么这样了也不让然儿来找我,你至少也自己动一下啊,你是真想死还是真想我死?”
  见凤涟双眼通红,夜清幽向他怀中靠紧,好久没看到这样的凤涟了,第一次是因为种蛊后第三十天,药性最猛,即使有师傅的药,自己还是昏睡了七天七夜,醒来便看见凤涟忍住泪水的模样,第二次是凤涟亲手杀了他母亲的时候,这是第三次。
  夜清幽忍着脸部的疼痛,一一回答凤涟的满腔怒火,“对不起……我只是担心殿……下,有涟你照……顾殿下我才放心,所以才不……让然儿去找你,何况……我现在不是也没事吗?”
  凤涟手上不停,继续逗弄着夜清幽的分身,夜清幽只能断断续续的说话,把难耐的呻。吟硬生生的压回去。
  “难道就不知道自己动手吗?”凤涟手上加点力气,夜清幽情呼一声,再一次释放在凤涟手中,感觉身体舒服一点,转身跨坐在凤涟腿上。
  “你知道,你才是我的解药,不是你,就算我精尽人亡了也没用不是?我一辈子都离不开你的。”夜清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
  “怎么?想讨好我?”
  “哪有啊?嗯,是你说了,我不能自己动手嘛。”夜清幽放低了声音。
  凤涟嘿嘿干笑两声,才想起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笨蛋,下次记得先用手帮自己吧,不,不会有下次。”凤涟搂着夜清幽,轻吻他的额头。
  夜清幽的身体轻轻颤抖,凤涟的手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游移,身体很快又了反应。
  “然儿——”凤涟轻唤一声。
  玉儿和其他五个侍女马上进来,开始更换浴池的水,然儿和柔儿各拿着一张厚厚的毛毯,一床锦被过来,铺在离浴池三米远的地方,凤涟满意的看着柔儿把锦被铺在毛毯上,不会伤了清幽背后的伤口,抱起夜清幽放在光滑的锦被上,夜清幽马上便像八爪鱼一样攀上凤涟,一离开凤涟的身体,便觉得燥热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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