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之北宋先锋

第2章


先后收降吐蕃首领瞎毡的儿子木征和青唐吐蕃部。后注意修好与辽、宋关系。于1067年病死,时年21岁。
  另外关于包公帽翅很长一说:历史本人个子较矮,上朝时老被人忽视挤着撞着,仁宗心疼他,就特地赐了很长帽翅的一顶乌纱给他,谁敢踩皇帝给的帽子啊,从此上朝,大家都留心看着点,再没人有误撞包公的事发生了。
  
引子三
  二十一世纪,现代,中国。
  “汪!汪汪!汪汪汪汪!”
  一条偏僻寂静的后街小巷,蓦然传来一阵鼎沸的人声犬叫。过路的行人好奇地踮足歪脖察看。片刻后,只见一条邋遢肮脏的流浪狗尾巴翘向天,趾高气扬的走了出来。又等了阵,跟出个明眸皓齿的花季少女,狼狈万端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裙和小挎包。嘴里恶狠狠的咕哝:“老娘把你这天杀的死土狗――敢抢老娘看中的东西?给我等着,有种你就给老娘等着――”
  “靠地,难得的好天气,好心情,本小姐为什么要在这土不拉几的鬼地方跟条死狗打架?!”哭丧着脸摸小腿齿痕分明的伤:“完蛋了!偶的青春!偶的人生!――这下肯定沾惹上狂犬病了!得赶紧上医院打破伤风针去!”
  “姑娘……姑娘……”
  仿佛来自天际遥远的呼唤,又清晰地响在耳旁。少女团团乱转一周:“谁在喊?是喊我吗?”
  循着声音低下头,发现自己刚从狗嘴夺下来的漂亮石头发出了淡淡,七彩的光芒。少女讶然得合不拢嘴。
  “谢谢你救了我,姑娘。”石头在少女的手心飞快地打着旋儿,极象是在撒娇:“为了报答你,我决定成全你一个愿望。说吧,你想要什么?”
  “想见展昭!”少女这两天正为电视连续剧包青天里面的展昭帅锅迷得神魂颠倒,魂牵梦萦,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在回答之后,她才惊恐地想到一件事:天啊――石头居然会说话?!我得了青天白日梦游症了?!
  “展昭?!南侠展昭?!”石头沉默了两分钟:“好的,我成全你。”
  少女眼前瞬间放出了刺目的白光。在少女惊心的一声惨叫后,白光将其整个人都吞噬入内。光过后,晴空万里,石头又恢复成普通的颜色,静静地躺在路边。现场除了一堆刚人狗激烈搏斗后留下的垃圾,一切如常。
  
嫌疑犯之一
  白光散尽。天,仍是蓝的,树,也仍是绿的。唯一不同的是:当啼花战战兢兢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屁股底下坐的赫然是苍天古木斜伸至人家屋顶的脆弱一枝!
  “妈妈呀――救命啊――”
  刷嚓――轰隆――通!!!
  接二连三震动满城的几声巨响,树枝断了,房盖砸破了,人枝掉下去老,某人因为差点摔开花的屁股痛得死去活来的哭喊――
  一张给吓得惨无人色的脸与从天而降的啼花面面相觑。
  在啼花挣扎着从一堆垃圾里爬出来时,那张脸一闪,迅疾没入黑暗中。与此同时,一大群奇装怪服的男人女人小孩蜂涌进门来。当先一个胖女人,身上的肥肉抖一抖足以撼天动地,她撕心裂肺喊那一嗓子更将好不容易爬起身的啼花,又吓得一跤跌坐了回去。
  “天啊――相公――我可怜的相公啊――”
  顺她扑上呼天抢地的方向,啼花才发现,断落的枯枝下,有具血肉模糊的人形标本,呈大字形被压扁ING……一瞬间,啼花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这凶手!你这贱女人――还我相公命来!”半分钟后,可怜的啼花被状若疯虎的胖女人疯狂地蹂躏着,不要说那吨量级的体重,光一双猪也似的肥手在她脸上、脖子上抓啊挖啊掐啊,就弄得啼花直想去抱阎罗爷的大腿。再加上唾沫横飞,奇臭的一张嘴,啼花真宁愿压在身上的还是半个小时前那条死土狗。
  满场只听见那胖女人超高音贝的叫骂哭闹声,啼花想分辨,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让开――让开!”一群穿统一制服的官差用力分开人群,从胖女人手中死拉活扯拖出奄奄一息的啼花。当冰冷的铁链套上啼花脖子时,可怜的某人还在努力地回想:“到底是哪里哪个环节出错了?明明要求的是见展帅锅,为什么会跑来这个时代当了杀人犯?!天啦,这一定是噩梦――超级超级噩梦!!”
  她不知道是怎么被带离这地方的,更不清楚是怎么跨进那扇有着狰狞兽头门环的朱红大门的。只知道――往堂上一跪,没来得及定神打量周围的环境,四下罗列的皂役就喝起了堂威:“威――武――”手中的烧火棍朝地下咚咚咚一阵猛敲,她就给吓瘫在地了。
  接下来的升堂,审讯,就听见胖女人与她的亲眷在旁边叽里哇啦的说,啼花很想昏倒,偏偏才晕过现在头脑清醒得要命。
  她现在只想奋力搞清楚一件事:这,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幻啊?!
  “砰!”陡然惊堂木焦雷般拍响,震得啼花浑身一哆嗦。
  偷眼往堂上一瞧,一个皮肤白皙,长髯,个子明显不是很高的官员正用凌厉的目光瞪着自己。身上的官服,怎么那么象唱戏的啊?还有长长的帽翅,横看竖看都给人种暴笑之感。
  果然是做梦――啼花咧开嘴傻笑:光看那么长的帽翅,就没见哪家电视电影拍过。
  “砰――”又一声脆响,啼花不甘不愿的收敛自己表情。――奇怪了,明知是梦自己干什么还这样心虚。
  “堂下女子!本官问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因何来此,又谋害张振前员外,你一句招供也没有吗?!”
  官员明显不耐烦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梦里也一样。――要唱戏是吧,本小姐奉陪。啼花揉了揉了眼睛,哎,好痛,刚被那死胖女人的脏口水喷进去了:“大人,小女子冤枉啊 ――偶叫啼花,今天本来好生生地在压马路,却被一条野狗欺负,接下来,又撞着桩奇事,莫名其妙有人把我绑架,只见白光过后,凭空骑在树上。倒霉啊――树枝又断了,小女子就跌了下去,撞破她家房顶――”
  她指指胖女人:“我也是受害者啊大人明鉴,谁晓得她老公是怎么死的!要怪,也只怪天意弄人,天要收她老公我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你――你――”胖女人给气得说不出话来,尤其啼花手指着她那种鄙夷的眼神,百分百象反咬她一口是她窜通奸夫谋害自己的相公,只差没说出来而已。
  “包大人――您看看啦――这小贱人杀了人,还这般猖狂!青天大老爷,您可一定得为民妇作主啊――”
  胖女人比想象的聪明,转而使出女人的杀手锏,开始哭天抹泪。
  “肃静!”惊堂木一拍再拍,两边皂役也及时喝起堂威,才将胖女人的气焰压了下去。啼花心里却不禁开始打鼓了:“包大人?哪个包大人哦……”
  瞄一眼堂上站的四名旗牌官,无一不是膀圆腰粗,威风凛凛的壮汗。官员左手,坐着位文质彬彬的书记,清矍面庞,颇具仙风道骨。右手一位佩剑青年,剑眉朗目,偏高的身材矫健潇洒,很普通的一件大红官袍穿在他身上,昭显得格外英爽。
  帅锅是帅锅没错啦,不过,这情形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啼花先使劲捏了几把自己的脸,又在众人惊震的注目下站起身,双手抚摩押着她的一个皂役的脸。热热的,肉感十足――用力一爪拧下去,呆掉的皂役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嚎声:“你要干什么――你这疯女人――”
  他手提的烧火棍还没敲下去,只见啼花已抱着头,疯狂地去撞旁边的大柱子,嘴里发出比自己还要尖锐的凄厉哭叫声:“天啊――这不是梦!老爸老妈――快来救我啊啊啊啊――”
  堂上堂下乱成一锅粥。
  最后,在围观群众好奇得要死的猜测议论眼光中,审讯匆匆暂结。
  啼花没被打入大牢,而是被人敲晕了直接抬到公孙策处,由公孙策接手处理治疗这一棘手疯女。
  
嫌疑犯之二
  “签名!”
  这是啼花醒来后面对来看她的展帅锅说的第一句话。
  “不对不对――”拼命摇头摆脑,她绝对不是想说的这个!目光落在旁边的公孙策身上,蹭的下床,揪住他袖子咚的跪下了,声泪俱下:“公孙先生,救救我,我真的没有杀人――你们一定要相信我!那是个意外,真的是个意外啊――”
  管他膝下有无黄金,现在是保命要紧,撇清嫌疑要紧。什么帅锅不帅锅,都不如自己的一条小命重要!
  她哭得唏里哗啦,倒不全是因为目前的困窘处境,而是一想到今后可能再回不去原来的世界,就痛心得不堪忍受。
  公孙策跟展昭交换了一个眼色。先以为这丫头是疯子好心把她抬回来治疗,如今看她谈吐条理分明,举止得当,分明是正常人一个嘛!
  公孙策扶起痛哭不止的啼花,和颜悦色的说:“啼花姑娘,想要我们能帮到你,你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陈述出来。否则,包大人亲至,也无能为力。杀人者偿命,本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啼花连哭也哭不出来了:“那是意外,怪树,怪石头,怪天老爷,都不关我的事!”
  公孙策轻轻拍拍她的肩:“你先在这里休息下吧。”
  同着展昭,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他们的离开,反而让啼花乱糟糟的心情稳定下来,呆坐床头,怔怔地想:“公孙策回来,我该如何说才能向他解释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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