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夜色温柔

第31章


一年快到期了啊。”
  “再说吧,难说公司也不要我回来也不一定。如果回来要我下乡我是肯定不回来了。”
  “只要你想回来,公司肯定求之不得的,小王早晚要出事情的,其他的人要想来也早就来了,不会到现在还留着她不换。”
  “她出什么事情?贪* 污还是受* 贿?”
  “等你见了就晓得了,就是公司不换她她的老命能保多长也难说。”
  他们要接的人也来了,我没和他们再闲扯,和她出了机场。
  3 ,
  她是来和我签定合同的,每月要足够做十套家具的紫檀木。
  从她走后,我一直没把要与她合作的事情当回事情,不是我不负责任,是老枪的货源实在有限,要货的人都在等,货一到马上就出去了。有的人干脆直接付了货款就到瑞丽去接。这年头的人真的有钱,如此昂贵的东西都供不应求。老枪做生意的眼光真的独到,但是现在却无法转化成利润,我看着都心疼痛失了那么多发财的机会。
  她是要给我惊喜的,我却惊喜不起来。
  “我不管,反正你得把货给我了,你不能让我没面子,我也是为了想着以后好见你才接下这单活的。而且也确实利润可观,做上一年我自己可以在上海买房买车了。”
  “可是我也没想到现在会是这样啊,前些时候我一直担心销路和货款,哪个晓得老枪只整地出这点东西来啊。”
  “不管不管我就是不管,人家也是想着帮你们也想着要经常和你见面才这样的。”这个女人撒起娇来你真的没办法拒绝。
  “好吧好吧,我想想办法。”有的人你永远无法拒绝,比如这个和你睡了那么多觉的女人。
  “不要说想办法,现在就把合同签定了。”
  “签吧签吧,先付30% 的预付款。”
  “我还要预付款?”
  “要。感情是感情,生意归生意,再说这生意还是老枪的。”
  “你可真没良心。好吧,也算我帮老枪吧,预付就预付。”
  “这才是你的样子嘛。”我知道她不吃这套但是还是给她戴高帽,女人其实一点都不傻,但是都会喜欢虚伪的夸奖,比如一个满脸雀斑的女人你依然可以夸奖她漂亮说她身材好什么的。
  “你少来。老实说,这段时间干坏事没有?”
  “干啊。天天干,以后昆明街上很多小孩见了我都会问我要压岁钱的。”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和她纠缠,这样的纠缠会让我又走进一条死胡同的,而现在虽然“夜色温柔”缥缈起来,可是什么时候她就回来了也不一定。我放不下“夜色温柔”。无法心安理得地一边傍这个女人一边又想着另外一个女人。虽然我不会介意和她的性伴侣的关系,但是我会介意和“夜色温柔”的关系。想“夜色温柔”是真的,而我即使和她睡上十觉八觉“夜色温柔”都不会知道,但是我能瞒了“夜色温柔”却无法瞒了自己。女人们都不会喜欢一个男人当自己的面说和另一个女人睡觉能把她气跑了省得自己为难,我不是一个坏人所以不想去做这种会让自己心里不安的事情。可能我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是一个好人,但是我真的不能主动地做那些选择,这是我虚伪的卑鄙或者虚伪的高尚。我知道这样也不能证明我什么,但是我情愿别人给我一个必须接受的结果而不是我去制造一个结果。结果的本质是一样的,过程的不同会让我心理的负担不一样。就象我自己杀人和你逼我杀人的结果都是杀人,但我自己杀人会觉得愧疚,你逼我杀我会觉得比被我杀的人还要倒霉。
  “不要蹦老牛(吹牛)了,我还晓不得你,一分钱没有充大款,你要真的干了那些事情你会敢说?”
  我真没办法,说真话她要当假话来听这怪不得我,而面对这样的女人即使“夜色温柔”也难以对付的,而且“夜色温柔”不是也要我好好的生活吗?
  我不想再解释我真睡了女人还是没有,我和她也就是性伴侣的关系,她没对我忠贞我为什么要对她忠贞?“夜色温柔”是我心里的一个宝贝,我会珍藏在该放的位置,对她就没这必要了。我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找出这样的借口了。
  她见我不吭声,说:“放你一马,今晚怎么犒劳我?”
  “犒劳简单啊,你要吃什么只管说,只要昆明有的而且是我能支付的。”
  她瞪了我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知道我回来只想吃米线的,故意充大方。”
  “不要这份小瞧人,请你吃饭我是从来不犹豫的。”
  “晓得、晓得。我一来你就开始气我我就不可以气你一回啊?”
  “气死人要偿命的,法律有规定的。”
  “规定你个头啊,越说你还越来劲了。”
  她在办公室里就公然非礼我,摸了我那里一下。
  米线在昆明到处都是,出了公司我和她在西苑吃了一碗。象这样好打发的人少见,这样的客我天天愿意请,不过好象云南的女孩都是可以用米线打发的。
  我问她下面要干什么?
  她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说:“下面你说还能干什么?”
  我真的没想到那上面去,她真的冤枉我,不过我如果真的要辩解也是件很无聊的事情,说:“我问你要去哪点儿?”
  “去你的狗窝那点儿,你搬了家还没见过呢!”
  春风不解风情
  燃烧少年的心
  我吹着口哨,拉着她去了咫尺之近的我的家。
  第二十一章
  1 ,
  我几乎穿越了一座城市,把她送上了飞往上海的飞机,她在机场拥抱着我,说:“我还会来的,你永远是我的。”
  我在心里冷笑:“我是你的吗?我现在给你的是感情吗?”
  那天的夜里,她在我的窝里又把我给废了。说真的我没心思做那些事情,虽然我是吹着口哨带她回家的,但是“夜色温柔”说过可能会打电话给我的,我不想再和别的女人有什么来往。虽然我即使和她睡了“夜色温柔”也不知道,但是我不想。
  她在我的房里洗澡,开着卫生间的门。她的影子印在外面的镜子上,丰满的乳房在水雾中若隐若现。我不想听那些声音也不想看那些东西,虽然我知道今晚我肯定又是再劫难逃可是真的没想。我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把眼睛闭上。
  “归雁。”
  我躺在床上,装作没听见。
  “归雁,来抱我!”
  我没动。
  后来她就压到了我身上,用嘴凶猛地象我进攻。
  我一点情绪都没有,我说:“我有点累了!”
  “你有女人了?还没开始就累。”
  “我没女人,但是我也累。”
  “我不相信,我还不知道你,就是累了你也别想偷懒,我可是飞越了几个省的天空来找你的。”
  “我真的累了,你看看,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她脱了我的衣服,然后抱着我,抚摸着我,又把嘴巴放到了我的小弟弟上。
  我真的疲惫,可是小弟弟就这么不争气的挺拔起来。不是我背叛了“夜色温柔,”是小弟弟背叛了我。
  她在上边疯狂地摇晃,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摇到她象一条被抽了脊梁的蛇为止,之后安静地靠着我,说:“你这人说真的没太大的出息,但对女人来说能拥有你也是一种幸福。”
  我差点儿没想把她从床上扔下去,我靠。我什么都不是你干什么大老远地从上海跑来?我成什么了我?种牛还是傻站在春城路上供女人们消遣的“鸭子”?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成熟的女人有几个不是把男人一样当成玩具同时也充当男人的玩具?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的女人被男人怎么了一下就会要死要活的,简直是得了便宜卖乖。
  我不能就这么让她小瞧了,更不能就这么让她把我的便宜给占了。她已经睡着了,我开始思想着“夜色温柔”,思想的时候手在她身上移动。感觉渐渐的就来了,我象报仇似的在她身上折腾,可是她却没有半点的不舒服,把狂浪的声音弄得惊天动地。
  没办法,我很失败。如果我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只可能是失败。
  第二天一早,她老早地就起来给我做早点,用牛奶煮了两个鸡蛋。她坐在边上看着我吃,我太习惯她这样的举动了,这是她高兴之后对我的慰劳,用她的话说就是:“别以为我是心疼你,我是心疼弟弟,弟弟是我的,然后才是你的。”
  那两天我干脆连办公室都不去了,她说:“有我这么大一笔定单你一年不上班都可以了,只管发货。”
  这倒是真的,如果老枪依然没有数量上的增长,我的工作大概也就是把收到钱的东西安排顺序装上车皮而已了。我说:“我是让老枪给害苦了,为了她又是赔钱又是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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