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当御姐遇上正太

第34章


  
  他发出一声诧异而喜悦的惊喘,这才明白肌肤相亲的终极形式,让他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原来,这才是它的归依。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细腻,足以让他从身体到灵魂,都铭记不忘。
  
  什么叫销魂蚀骨,这就是了。
  
  那是让人全身的毛孔都通畅无阻的快乐,让人全身细胞都舒张鲜活的喜悦,足让人失心失魂,全然忘记自身。
  
  身体里一股欢乐到了极至的热流喷涌而出,让他头晕目眩,下意识的抱紧了她,捉住这让他欢乐以及感觉安全的源泉。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战栗中恢复,了悟的喃到:“原来……这就是那些人说的做爱啊。”
  
  冬末突然之间,怅然若失,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的嗯了一声。夏初感叹已毕,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他们不是说做一次要很久么?怎么……”
  
  如果是别的人情世故,他醒悟不了这么快,但这种与本能有关的问题,却让他一窍通,百窍通,顿时明白自己刚才不会做需要冬末引导,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是件十分没有面子的事,把被子一掀遮住了脸:“丢脸死了……丢脸死了……”
  
  冬末心中有些失落,正觉得不自在,被他这反应一激,忍不住笑出声来。
  
  夏初正羞愧不敢见人的当口,被她一笑,更是无地自容,不了过去捂她的嘴,恼叫:“不许笑,不许笑……”
  
  可这种事哪里有“不许”的道理,他越阻止,冬末越是笑的厉害,夏初徒劳良久,委屈不已:“冬末,你欺负人家!”
  
  冬末笑饱了,这才想起要照顾他那可怜的自尊心,赶紧安抚的拍拍他的肩,柔声道:“夏初,男女情事,本来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真的?”夏初稍感安慰,又觉得怀疑。
  
  “真的。”
  
  冬末点头,感觉他松了口气,虽然刚才对这件事在意的很,微觉自己刚才不应该那么笑,又觉得夏初的反应相当的可怜可爱,心中柔软,反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的吻了吻,安慰道:“夏初,你别听你寝室里那些同学瞎吹,其实他们在这方面说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不具备参考价值。如果真有人第一次就能……呃……做得很长时间,那才叫反常。”
  
  “唔——”
  
  夏初脆弱的小心脏总算恢复了正常,下巴放在冬末肩上,喃道:“冬末,我很快乐,以前从没有过的快乐,可是,你呢?”
  
  冬末微怔,夏初半趴在她身上,困惑的说:“冬末,你好像并不快乐……我觉得你不快乐。”
  
  冬末心里五味陈杂,她本以为夏初方识情欲滋味,免不了沉溺其中,浑然忘我,不可能察觉自己的反应,不料他竟能察觉。
  
  怔忪间,夏初握住了她的手,伏在她身边,认真的问:“冬末,怎样才能让你也快乐呢?”
  
  冬末无言,她于男女情欲知晓得虽早,但所遇的对象纵然自己的寻欢的多,顾惜她的快乐的却少,回首细想,夏初竟是头一次在耳鬓厮磨的时候,如此认真,如此细心的询问如何才能让她也快乐的人。
  
  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不从别人身上获取快乐,夏初的问题,她无从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夏初不知道她方寸间的情绪转动,只是急切的想要得到答案:“冬末,怎样才能让你快乐,教我吧!我想知道……我想让你也快乐,像我一样的快乐……”
  
  冬末感觉他所传来的温暖真切,突然有一种连莫名其妙的情绪,刚才的大胆和大方,都被一种敏感而近乎羞涩的心里取代了——她早已过了青涩年华,完全能够直视女性的生理情欲,承认自己的需要,但在夏初那样殷殷的追寻中,却不知为什么,一股类似于少年时初识情欲的期待与羞愧,竟突然袭来,让她面上发热,口干舌燥。
  
  夏初得不到她的回应,就自己摸索着学习刚才冬末对他做的事,轻轻地抚摸她身上的肌肤,细细的吻着她的眉眼嘴唇,喃喃的低语:“冬末,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告诉我吧,怎样才能让你快乐……”
  
  他那样青涩笨拙,没有丝毫的技巧,亲吻的时候甚至会不自觉的咬的她生痛,但那指掌间,唇舌上所传递出来,对她的讨好与顾惜,却让她在微痛之外,生出一股别样的酥麻,让她不由自主的惊喘,呻吟一声:“夏初,你别太急……慢慢的……慢点……”
  
  夏初或许不是聪敏的学生,但却绝对的认真,果然随着她的话慢慢的开始他的探索之旅。冬末承接着他急切而小心的亲吻,引领着他笨拙而仔细的爱抚,心神一点点的涣散,仿佛身体化成了轻絮,变作了流云,悠悠飘荡在无穷无尽的虚空;又仿佛化作了风尘,散成了雾雨,扬扬洒落在无底的深渊。
  
  身体里面,内心的深处,她那已经对外人羞闭的感官,轻轻的,除去了门栓,开始舒展,开始活跃,开始主动的去追求快乐。
  
  仿佛春风佛开了花蕾,溪流渗出了山石,碎雨滴破安静的水面……仿佛她又回到了年少时春情萌动的夏天,每一个梦想和等待的夜晚。
  
  在身体得到极至欢愉的晕眩里,她彷佛看见那烟花绚丽的夜空,那如星绽放的银焰,看见了与他交错而过的,纯净如秋水的青春。
  
  原来对她来说,想让身体得到极致的欢愉快乐,要的不是技巧,而是施予者爱之重之,珍之惜之的心情。只是因为那份情意,她的身体才有足够的抚慰与滋润。
  
  这个没有技巧,却有着以往待她的人所没有的真情的人,让她的身体,生平首次,没有丝毫拘束,没有丝毫阴影,单纯的获取快乐,如花绽放。
  第二十九章 前途渺
  都说女人能让男人成长,这话落在夏初身上,真是不好评定到底对还是不对。说他成长了吧,他确实有所长进,生话起居方面不止会照顾自己,也会照顾别人。虽然依旧对金钱没有多少具体祝念,但却有了养家的概念,居然知道把银行卡和稿费一类的东西交给冬末管理,让她错愕至极,不知该笑还是心酸。
  
  以前夏初虽然有懵懂的男女大防的意识,但对于一般女性半玩笑半亲昵的接触却也不是很反对;而现在,别说那些看他长相俊秀有意亲近他的陌生女子靠近不了他,就连小童和娇娇碰他,他也不肯让了。只是对于情感独立而言,他却比以前更退化,简直是无时不刻不想呆在冬末身边,变成抱在桉村上的无尾熊。
  
  好在,冬末知道他似乎因为家庭教育的关系,对存有的规则十分遵守,一见他没有丝毫自控能力的粘在身边,立即将他送去学校住宿。夏初自然不愿意住校的,但冬末一顶“你是学生,就该遵守学校的规章制定”的帽子压下来,立即把他扣得死死的,耸拉着脑袋,哭丧着脸住回寝室去了。
  
  冬末面对这么个大孩子,真是既头痛,又好笑,有时候又觉得窝心,想想他与自己能相处的时间有限,过一天就少一天,自然不免对他分外纵容,能让的地方就多让着他一点。
  
  在夏初的痴缠黏腻终,春天的脚步走得特别的快,转眼已到深春,崔福海那边关于何方劲和东宝集团的资料也开始详尽而隐秘起来。原来东宝集团起家时,也并不是十分的清白。
  
  东宝的创始者是三个拜把兄弟,本是靠在沿海的特区做建筑承包的,后来因为手下组建的包工团队越来越大,势力强了,就掺了些半黑半白的性质在里面,如此一来,发展自然迅速。这三兄弟也算有远见的,明白这种势力再大,也只能横行一时,想要长久富贵,少不得还得往白了洗。
  
  东宝房地产就是在此基础上创建起来的,并且随着国内市场经济的发展而一步步的壮大,形成了如今这种资产过亿,能够进行跨省开发的大集团。
  
  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中国许多的如今财大气粗的企业,都走过与东宝集团相似的路,这也算是时势造英雄的一种表现。不过东宝在成就的过程中,实在算不得顺利,三兄弟里的老二突然遇害,凶案至今未破;而老大又因劳累成疾,于集团转型成功的当口亡故。
  
  东宝集团的壮大,说起来得归功于老大的妻子洪春以及老三陈吉福。这二人如今分别担任东宝集团的董事长和行政总裁,而何方劲,在没有到本城来开展业务的时候,正是行政总裁陈吉福的特别助理。
  
  只是他虽然是陈吉福的特别助理,但集团内部的明眼人都知道,其实他不过是洪春在不能直接参与集团事务管理的时,派出来监督陈吉福的棋子。准确点来说,他不但与他的直接上司没有共同语言,甚至可以说是利益相对的两端。
  
  崔福海对何方劲的报复的切入点,也正是这利益裂缝。只是东宝集团内争虽有,但双方到底大体利益目标一致,一时实在找不到突破口。想将东宝整个弄垮吧,又不是他们这种没有势力依托的单人独客能够胜任的事。
  
  一时找不到介入的机会,崔福海和冬末都有些发愁,只是两人现在的心态比最初得到何方劲的消息时平静多了,脚步放缓了在外围转,也不急于短时间内获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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