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居生活

第17章


我甚至在还没有弄清楚她们名字之前,这三位MM就已经和除了端木西宁之外的另三个男人“八匹马呀,六六六……”的喝起来了。根本对于这个桌上唯一的女同胞熟视无睹,我觉得不能让事态再这么任由它发展下去,我需要援兵。这让我马上想起了好久都没有联系的赵小娜。于是我对其它人大声说:“既然已经都这么多人,干脆再把赵小娜也叫来吧,反正大家在一起也是为了热闹。”
   “好主意,我也好久没看到国平的,不知道他们俩口子现在怎么样,快电话把他们叫来吧。”端木西宁一听马上赞成。
  于是我拨通了娜娜的电话:“喂,亲爱的,是我啊。”
   “飞飞啊,最近怎么样?怎么好久都没跟我联系了?”
   “唉!我前几天住院了,才好,刚上班没几天呢。”一提起这事我心里就有点因祸得福的感觉,因为在我生病住院的这几天,王荣祖天天都会按时去看我,这也是我们感情发展最快的一段时间。我想如果没有我住院这件事,王荣祖今天也不会带我出席啤酒节的开幕式。
   “啊?你也住院了?什么病啊?”娜娜那边传来了她一贯的分贝,害得我不敢把电话直接贴在耳朵上。
   “没什么,已经好了。什么叫‘你也住院’啊?”我听出娜娜的话里有点不对劲,“难道还有谁住院了吗?”
   “我好好的,当然是我们家国平啊。”娜娜无奈的解释到。
   “啊?‘糖果瓶’病了?什么病?严重吗?”一听说我未来的姐夫病了,出于爱屋及乌的关系,我马上对他的病情表示“关注”。
   “噢,也没什么。只是我们俩去做婚检的时候查出来的。”赵小娜对于我的问题含糊其词。
   “国平怎么了?”一直在一旁听我打电话的端木西宁也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
   “娜娜说‘糖果平’生病住院了。”回答完端木西宁我继续对赵小娜说:“他住哪个医院啊,明天我休息,我去看看吧。”我觉得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不去可太不够意思了。
   “不用了。你也挺忙的,就别往这儿跑了。”娜娜赶紧推辞。我以为她这是跟我客气,于是赶紧补充:“应该的,再说了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
   “哎呀跟你说不明白,西宁在吧?让我跟他说。”没想到赵小娜竟跟我来了这么一句。我只好把电话递给了端木西宁,并顺便对他翻了翻白眼以表示我的愤怒。
   
   “小娜,我是西宁,怎么刚才听飞飞说国平病了?”我使劲的支起耳朵,但无奈只能听到端木西宁一个人的说话。
   “噢,原来是这样。这不是大问题。”
   ……
   “飞飞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去我还能拦住?”
   ……
   “哎呀,你还把她当小孩子啊。我觉得这个对她来说应该不是问题,你不用顾虑那么多。”
   ……
   “行啊,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大小都是病。”
   ……
   “那好,明天上午我们过去。再见。”西宁把电话还给我。
第26章
  酒精可真是个好东西,让人们之间的交流变得简单而真诚。就像刚才加入我们的那三个女孩,我们之间现在已经能够很融洽的相处。特别是那个被西宁称作恐龙的妹妹,噢,不。我已经知道她叫孙迪。现在已经和兔子聊的相见恨晚了。
   台下的人们酒兴正浓,台上的表演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一阵热烈的强歌劲舞后,主持人说现在要邀请台下的观众来参与,进行喝啤酒大赛,获得冠军的选手将会获得一整箱的啤酒作为奖励。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主持人的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几个人冲上了舞台,但最令我想不到的是,平时不太爱凑这样热闹的端木西宁竟然在没有跟我们任何一个人打招呼的情况下,也一边举手一边往台上走。看得我们个个目瞪口呆。
   “这小子被你气疯了吧。”兔子看到已经站到台上的端木西宁后,小声的问我。
   “说什么呢,喝你的酒吧。”我把一瓶刚打开的啤酒塞到兔子的手里,但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舞台上的端木西宁。他一晚上的表现都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就凭端木西宁的性格,如果是以前,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不会做去喊别人“恐龙”这样的事情啊。更何况是上台去参加什么喝啤酒大赛。
   因为上面有了自己人,所以我们一桌都十分关注比赛进程,特别是那三个女孩,更是尖叫着为端木加油。但是要知道想让一瓶啤酒快速的喝到肚子里,并不是有酒量就可以做到的,这需要有很多的技巧,包括站的姿势,空气的对流……,而显然端木西宁对这个并不在行,所以他不但没有拿回我们期望的那个冠军,反而弄的洒了自己一身都是啤酒。
   比赛结束,本来以为端木西宁的表演也告一段落,但没想到精彩的还在后面,只见他在我们大家的注视下,摇摇晃晃的走下台,全然不理会我们期待的眼神,径直走向旁边的一桌,一屁股坐在一个空着的位子上,然后冲着人家喊:“涛子,再给我开一瓶,等我练好后再上去和他们比,我就不信喝不赢他们。倒酒!”
   “天啊,西宁已经喝多到这种程度了吗?平时这点酒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啊。”兔子和老虎一看到这个情景,赶紧跑过去救援,一边跟人家道歉,一边把这个醉鬼往回拖。
   “不!让他离我远一点!我不认识他!”我捏着鼻子拒绝端木西宁再坐到我身边。这个臭西宁,喝的自己一身的酒,让我呆会怎么把他往回搬啊。我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因为正好每个人都有一个美女陪伴,所以今天晚上我是不用指望会有人帮我了。于是我想我应该赶紧趁端木西宁还没有真的睡在这里的时候带他回家,省得呆会再出什么洋相。
   于是跟其它几个人说明情况后,我连拖带拽的把端木西宁塞到车上,并请了一位“酒后代驾”的司机帮我们把车子开回家。(啤酒节现场就有这样的服务项目,相当的便民啊。)当我和端木西宁并排坐在车子的后排时,一样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是被扔在后档板上的一张结婚喜贴。
   “西宁,这是谁啊。”我指着喜贴上那个笑的面若桃花的女孩。
   “周艺瞳!”西宁把脑袋靠在我的肩上,看都不看一眼的回答我。
   “周艺瞳?周艺瞳是谁啊?”我使劲的推了推他的头,希望能够得到更详细的回答。
   “周艺瞳就是周艺瞳!除了她还会有谁?都嫁人了还提什么提!”没防备端木西宁会突然这样的大吼,吓的我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半天才敢小声的嘀咕一句:“就算是你女朋友也不用生那么大的气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注意了一下结婚日期,原来就在这个周日。我想到时候端木西宁也许会需要个女伴。
   端木西宁又喝多了。
   早上当我第三次敲他的房门叫他起来吃早餐时,端木西宁才睡眼朦胧的从房间走出来。倒不是我故意打扰,不让他睡这个懒觉,只是因为昨天已经跟娜娜说好去看唐国平,所以我根本等不到他自然醒。害得端木西宁叨唠一早上说我是周扒皮。
   来到医院,我却觉得有点儿奇怪,这俩口子并没有因为其中一个生病住院而显然难过和焦急。反到是我兴师动众的一大早跑来,看到的却是“糖果瓶”正眉飞色舞的给娜娜讲笑话呢。看到我和端木西宁拎着一大篮的水果,马上大呼小叫的说要赶紧洗几样给他吃。我忍不住好奇:“才几天不见,哪不好啊。怎么我住院你也赶紧跟着凑热闹?”
   听到我这么问,本来还兴高采烈的“糖果瓶”竟然表现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而娜娜也转身借洗水果为名躲了出去。让我觉得非常奇怪,赶紧向端木西宁请教:“西宁,我刚才说错话了吗?”
   “没有。只是唐国平的病不大好讲。”端木西宁强忍着笑的跟我解释,这更加引起了我的好奇:“那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从昨天晚上就藏着掖着的?”然后转过头对着唐国平仔细打量了一翻后,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出去乱搞,得了‘花柳病’,所以才不好意思说的!
   “没有,没有。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只是,只是……”唐国平一看我误会,赶紧解释。
   “只是婚检的时候发现包皮过长,做了包皮环切手术。飞飞你行啊,连‘花柳病’都知道。看来中国的素质教育已经显现出它的优势了。”端木西宁看到唐国平半天也没“只是”个所以然出来,就直接帮他说了。
   “哎呀,我当什么大事,不就是把‘立领’改成‘翻领’了嘛。有什么不好说的。至于为这事费这么半天劲嘛。”我对于唐国平和赵小娜的小题大做表示不屑。拿我当小孩看啊。谁知我的话刚一出口,立马把西宁吓成了结巴:“飞飞,你,你,你……你这又是从哪儿学的?”
   “西宁,今天没事陪我去逛街吧。”从医院出来,我趁着端木西宁正在发动汽车的时候,提出了我的要求。
   “飞飞,我就奇怪了,大连的商场就那么几家,你怎么总是逛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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