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花中花

第14章


    哟!这一摔,五脏六腑怕不全移了位,一旁观战的小周简直叹为观止。
    剪刀用脚踹了踹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烂泥,“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少惹我!否则,我叫
    你吃不完兜着走。”要不是小周拉着他,他早赤手空拳把这条疯狗给宰了。“我们走!”剪刀从葛丰的车里抱回了他的珍爱。
    “剪刀哥,Sable好像不对劲。”小周斜睇了一眼蜷曲在后座的梁霞。
    “我又不是瞎子。”剪刀从照后镜里早发现异状。
    梁霞一路上直喊热,即使他已经把冷气开到最强,还是无法驱除她的懊热难耐。这会儿,她开始脱衣服,口中不时发出呻吟,身体也不住地扭动。
    “我看,她八成吃了春药。”小周不敢再多看后方一眼,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个不得好死的狗杂碎!”剪刀愤恨地从齿缝里挤出诅咒。
    “现在不是骂人的时候,想想该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拿条绳子把她绑起来。”春药可是没解药的,会让一个贞节烈女变成
    一个欲火焚身的荡妇,不论对方是谁,只求男人与她共赴云雨,解除药力所带来的性饥渴。剪刀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得到她的身子。
    “大哥,你忍心看着她痛苦,却不帮忙?”小周诧异地看着剪刀,他以为他和梁霞早就有过
    亲密关系了,没想到,他们还在“柏拉图”阶段,而且还把大好的机会往外推。“别说了,回去再说。”剪刀只想赶快带她回家,免得她在车上就脱光了。“你来开车!”他慢慢把车停在路房,将操控权转移给小周,自己则钻到后座。
    梁霞全身上下只剩下贴身的衣裤,剪刀连忙用外套遮掩住无限春光,并阻止她一再做出脱序的行为。
    甫进门,剪刀就把梁霞带进卧房。
    “小周,快去找一条长一点的绳子!”
    “是,大哥,你先顶住。”小周领命,在各处翻箱倒柜,努力寻觅可用的绳子。剪刀用力地钳制住她的双手,却无法躲开她不断贴上来的娇躯,“Sabe不要这样!”从胸部
    以下,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从小腹传来的骚动,让剪刀忍不住低喊。愈说她愈是故意似的,梁霞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剪刀当然不肯放手,拉扯之间,原本被在她
    肩上的外衣滑落到地下。
    剪刀不得不松手,俯身拾起大外套,这一弯腰、一挺身,反倒将她由脚到头看了个仔细。白瓷般的肌肤水嫩透明,因着酒精、因着药力,隐隐泛起红潮。
    凹凸有致、婀娜多姿、肤如凝脂……剪刀的脑袋当机,胡乱地浮现出怎么也不足以形容她的成语。
    她一手勾住他的颈项,身子磨赠着他的身子,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抱我,求你……抱我。”另一只手,轻巧地解开他衬衫上的钮扣。
    他的心稍稍动摇了一下,在触及她的纤腰时,迅速恢复理智。甩甩头,甩掉满脑子的邪念。“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侵犯你,你听见了吗?”
    她舔舔嘴唇,充耳未闻,动手拉扯他的腰带。
    “噢……”他握住她挑情的小手,欲念蠢蠢欲动。
    双手失去了自由,可她还有一张嘴啊!
    梁霞狎地舔弄着剪刀的耳垂,一路下滑,在他的胸膛流连……
    “你知道我是谁吗?”剪刀的声音粗嗄低沉,现在的他跟她一样欲求不满,意乱情迷。“当然知道,你是剪刀哥嘛!”
    梁霞仰着头,强撑开迷的星眸,试图将焦点放在她钦慕的脸上,热潮在她的体内延烧。“如果一切不可避免,我希望是你。”她攀住他的手臂,软语呢喃。“要我……难道你不想
    要我吗?”
    “要,我当然要!”知道她还认得自己,剪刀满腔的情欲像火山爆发一样,滔滔滚滚,瞬间吞噬掉彼此。
    小周好不容易才把落地窗帘上的绳子拆下来,这够长了吧!持着绳子,转进主卧室,里面的旖旎风光,让他忍不住窃笑。“看来大哥是顶不住了。”床上吻得难分难舍的男子,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抓起一个枕头,准确无误地丢向小周。小周轻而易举地隔开迎面飞来的特大暗器,闷笑着不敢出声,临走还不忘好心地帮他们带上
    门。
    剪刀捧着梁霞艳丽无俦的娇颜,深情地一吻,从轻柔逐渐激狂。
    他慢慢地把她压向床垫,摸索上她细腻的背后,解开“吊桥”的束缚,将赤裸的胸膛贴上她的小巧浑圆。
    “嘶……”肌肤相亲的热度,让梁霞倒吸了一口气。
    他的大掌覆在她柔软的双峰上摩挲,满意地感受到她粉红色的蓓蕾,因此而傲然挺立。她禁不住的呻吟,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剪刀不再迟疑,迅速地除去两人身上仅存的衣物…
    …
    “啊!”梁霞吃痛,不禁哀号。
    穿越过一层天然屏障的剪刀,怵然一惊!他一直以为她不过是单纯了点,却没料到她居然还
    是处子之身;在那样复杂的地方讨生活,想要保有童贞,比“不可能的任务”还困难,他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的?
    听她喊疼,他出自本能的反应想退出她的紧窒;可是梁霞却抓着他,不容他临阵脱逃。“Sable,慢慢来。”剪刀大口喘着气,压抑炽热的欲念,他不想伤害她,但天知道!那是
    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求你……”察觉到他的退却,梁霞痛苦地呻吟着,在他的身下不住地蠕动,就像溺水的人死命攀住浮木一样。
    剪刀哪里忍心看她受折磨,一咬牙,将情潮一波波地传送到她的深处……激情过后,红潮尽褪,从浊重的呼吸声中,他明白,怀抱里的人儿已经倦极睡着了,他知道
    ,她累坏了。抬起头来,窗外天色微明,没想到这一折腾,天,就要亮了。他打了个呵欠,拥着她沉沉入睡。
    才过午,剪刀就醒了。轻轻抽回酸麻的手臂,不敢吵醒熟睡中的佳丽,蹑手蹑脚地踅到厨房。
    “大哥,你饿啦?”小周听到声响,跟着进入厨房,只见剪刀在翻冰箱。“没有,我是想弄一杯解酒的果汁。”剪刀拿出柳橙、柠檬、葡萄柚。
    “她醒了吗?”小周向外面张望着。
    “还没。”据他估计,梁霞还得好一阵子才会醒。
    “那好,我有点事想跟你谈。”属于男人之间的man"stalk,女士不宜在场聆听。“你是在担心疯狗?”剪刀利落地将水果洗涤、切半。
    “大哥英明,我看疯狗不会就这么算了。”小周的烦忧全写在脸上。
    “潘潘已经告诉他Sable是我的人了,他要烧纸引鬼我也没办法。”不是他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实在是有人欠扁。
    “我们昨晚给了他一顿教训,虽然说是他有错在先,不过依照他的个性来看,他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大哥快活了大半夜,他可是想了大半夜。
    为了梁霞,他们兄弟俩一个劳心,嘿嘿嘿……一个劳力。
    “兵来将当水来土掩,我就不相信他有什么能耐。”剪刀完全不在意,继续调他的独门解酒配方。
    “就怕那个卑鄙小人又耍阴着儿。”小周对剪刀的轻敌颇不以为然。
    “你怕他做小动作?”剪刀深视了小周一眼。这些年来,他们经历过的大大小小阵仗不少,奇怪!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胆小怕事?
    “我们自然不怕他,我怕的是他会向Sable下手。”经过昨夜的事件,疯狗应该不难看出Sable对剪刀的重要性。
    “她不会再去上班了,疯狗找不到她的。”剪刀单纯地认为,只要梁霞不在店里出现,疯狗就没办法找她麻烦。
    “万一……”小周隐隐觉得不安。
    “没有万一,我昨天已经警告过他了,除非他不想活了!”
    再敲入两个蛋黄……搅拌均匀……好了!大功告成。
    “安啦!别像个娘儿们一样,婆婆妈妈的。”剪刀把果汁放进冰箱。“我去看看她起来了没?”
    小周只好希望一切诚如剪刀所想的天下太平。
    可是,疯狗不咬人,还能叫疯狗吗?
    剪刀摸回到床铺上,支着头,仔细打量起沉睡中的美人;秀眉、挺鼻,即使脸蛋上是隔了一夜的残粉,仍不减损她的美艳。
    柳眉蹙起,长而浓密的睫毛轻颤,嗯!王子该上场吻醒公主了。
    是王子和公主吗?还是美女与野兽?管它的,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先亲了再说。梁霞从黑甜乡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有成千上万个小人拿着铁捶在她的脑袋里用力敲击
    ,全身骨头像快要散了一样,四肢酸疼。
    唇瓣传来的压触感,让她倏地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男子放大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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