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皇后

第11章


 
  “皇上请节哀。” 
  “公主远到而来,本是两国连姻的大喜事。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朕看还是算了吧!”宫南月一`边说一边咳嗽。 
  “皇上。”他这样做她真的很感动。 
  “过余月,太子的丧事办完后。朕会派人送公主回去,朕先前开出会帮助大商攻打出云国的事情也不会改变。”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怎么可以连累一个年年轻轻的女孩,刚嫁人就做寡妇。 
  “谢谢你。谢谢!”能够回去她求之不的。 
  “有劳公主再宫中再住几日。”他说的十分客气。 
  “应该的。”他这样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真的是个好人。 
  就这样又过了二十来天,太子的丧事总算是办完了。 
  今天应该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也是最后一次。因为今天以后她就可以回大商去了,所以就没有披盖头或面纱之类的东西。 
  韩姝起身走到门边,看向正往她这边抬来的銮驾,坐在銮驾上那个穿着明黄盘龙裳的男子面如温玉,眉目清秀。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要年轻些,若有若无的温婉笑容。额头上还有一颗淡淡的朱沙痔,为他添加了几分神秘。好看的令人失神。如果说江逸轩是一个冷俊如冰的男人,宫南月则温暖如玉。美通常是用来形容向长风公主那样的女子,可宫南月的相貌称之为美都显的沾了俗气,像他这样脱俗的人物,远看不像个皇帝到像个神仙。唯一不足的是他胜雪的肌肤显得苍白无力,透露了他是一个病人。如宝玉蒙尘一般令人为之心疼不以,这般的人物莫说是女子,就是男人见了,也要动心吧! 
  南源国不比大商,大商在东,南源在南。大商的男人多体格健壮,南源的男人一般地说都偏瘦。女子也是一样,在大商国的时候像韩姝这样的身材算是偏瘦的了,但到了南源才知道她这样的身材还算是丰满的了。她见过南源的有些宫女瘦的是骨若削肩,还有幼时甚至还缠过脚,走起路来慢悠悠的,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摔倒。 
  銮驾落下时,宫南月被搀扶着坐到凳上。 
                  第二十七章 大婚
第二十七章 大婚
  “窄袖浅笼温玉,修眉淡扫遥岑。行时云雾绕衣襟。步步莲生宫锦。”情不自禁的他让韩姝想起了陈倅的《西江月》的前两句。 
  “公主过讲了。”宫南月谦虚一笑。“佳人如雪,寒风里自成芳华。香肩微斜,柳眉轻烟。” 
  “哪里。皇上说笑了。”韩姝浅笑。 
  “朕已经同百官说了,你明日即可启程回大商去。”他见韩姝是个中上等的美女,本没有什么独特之处,但那她的仪态、风姿却远胜后宫其他女子。还有她那份用淡然掩藏的聪慧与精明!原来他们是同一种人,本是清雅孤独之人,却造化弄人的跌如凡尘之中。 
  “谢谢,但本宫已经改变主意了。”自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了! 
  “哦!你们先退下。”宫南月将一屋子的人都打发掉了,等着韩姝说原因。 
  “我有了孩子,但孩子没有爹。我原打算回到大商再做打算。可是我遇见了你,直觉告诉我,我可以信任你,所以我想留下来。”一来孩子有个爹,二来彼此有个伴,他是将死之人,她是单身母亲。 
  “那你就留下来吧!因为你就是我今生一直在寻找的人。一个懂我的人,只有你才能懂我,也只有我才能明白你!”他说的极温柔。她自称为我,他也跟着改称为我。 
  “谢谢!”只有同他说话,她才觉的不是那么累。他不需要她的解释,也不想知道。和懂自己的人在一起不会有负担,也不会有猜疑。也许他们之间没有爱情,也许他们之间会超越爱情。 
  他没有回答,却轻轻伸出双手握住韩姝的双手。她的手指有细又白,像青葱一样。从这一刻起,两根平行线有了一个交点。从这一刻起他们的命运被正真的连到了一起。 
  也许他们前世有可能是兄妹是恋人,而今生是夫妻。在这尘世中兜兜转转,总算还是遇见了彼此。心心相印,心心相惜。 
  大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奢华,按照两人的心愿,办的朴素而温馨,一个是因为太子的丧事刚刚办完,不宜铺张。二是因为韩姝有孕在身,不宜太过操劳,以免锋芒毕露,让人知道她未嫁先有孕。 
  婚后宫南月也从不叫她长风或皇后,他喜欢叫她辛童。韩姝也叫他南月,不叫皇上,也不叫单名。因为她只叫一个人的单名——轩。 
  两个月后他们对外宣称,皇后有孕。七个月后产下一子,起名宫夜雪。这期间,宫南月的病韩姝细心照顾下在竟奇迹般的有所好转,而后五年朝中的大小事则是由皇后和宜王共同在掌管。连小孩都会唱:皇后安内,宜王降外,四海归一,天下太平。 
  更有人说,这位远到而来的公主是上天派来拯救南源的。她代替了皇上掌管朝政,与宜王平分秋色,不分胜负,现在朝中有一半的大臣都倒向皇后这边。 
  宜王最痛恨的应该是这位新皇后,他好不容易除掉太子,掌握朝中大权,以为万无一失了,却不想出了一位如此利害的角色,大婚一年不到就产下皇子,而且在这么短的几年时间内就笼络了朝中大半重臣,她的手段也高明。谁犯了错,她会私下给予处罚,立了功,则当着众人面前褒奖。 
                  第二十八章 宜王
第二十八章 宜王
  “爱卿啊!上次吃了败战,也就罢了!吃一欠长一智。洪州这一战若再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大殿之上,韩姝身着金色的镶有鸽血红宝石的凤袍,代替宫南月坐殿听政。那架势与皇帝无异,大袖一挥,满朝臣子尽汗颜。 
  “谢皇后,臣定不负皇后重托,将功赎罪。”左右翼前锋营统领徐沉拜谢到。 
  “如此甚好。” 
  “臣以为不妥。”宜王立于百官之首的位置。这样争强好胜之人,偏偏比他的哥哥宫南月像貌有的一拼。宫南月是美,美的倾国倾城,宜王则是长了一张妖媚的脸,妖媚的足一颠倒众生。 
  “为何不妥。”韩姝倒要听听他的原因,每次她决定是事情,他总要来插一脚。 
  “徐沉勇气可佳,但智谋不足。臣以为兵部尚书刘膝可当此任。”宜王不以为然的笑着说,他同宫南月一样是极爱笑的人。但给人的感觉却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宫南月的笑是如沐春风的,宜王的笑则给人一中毛骨竦然的感觉。搞了半天他是想用自己的人啊! 
  “刘膝的智谋是在徐沉之上,但他缺少实战经验。再说让一个兵部尚书去前方带兵打仗,也未免有些大才小用了。徐沉是这么多年来也立过不少汗马功劳,再说一次的失败也能说明什么!百炼成钢,这个意思宜王不会不懂。”韩姝不温不火的说。 
  “臣以为将帅之才,乃是天生之。百炼成钢乃是愚者之方。”宜王企图改变韩姝的想法。 
  “若说天生之才,我朝之中数宜王你是位英雄。难到宜王你愿意亲自出马?”满朝重臣就属宜王是文武全才,他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若是毛推自荐,韩姝到觉得奇怪了,他虽才华出众,但心在朝中,洪州那么远的地方他是不愿意去的。他怕的是一去一回的时间里韩姝已经把他的人都收买了去。 
  “那可难了,人人都知道臣是大忙人,离了臣。朝中的大小事,皇后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宜王故做难堪。 
  “宜王这么忙还真是辛苦啊!不知道宜王在忙些什么了?”韩姝顺口问到。 
  “这……”总不能说自己在干那些,明修桟道暗渡陈仓的事情吧! 
  “宜王是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吗?可本宫清楚的很,不知宜王是否需要本宫派人帮你的忙。”韩姝一脸认真,让人挑不出破绽。 
  “不必了,谢皇后好意。”宜王自知理亏,闷在心里不敢多说。抱劝相谢,低下头看着地毯。 
  “此事就这样定了,左右翼前锋营统领徐沉为此次战役的主帅,洪州散秩大臣张林为副帅,徐沉你即日启程赶到洪州,离城,杏城各调五万兵马支持。沿路个城各府给予粮草军响支持,不得有误。”韩姝跌着脸。 
  “这……”宜王也不好反驳,毕竟韩姝还是给他留了点面子,洪州散秩大臣张林是他的旧部。再则张林又是洪州本地人,打起战来到还有些优势,离补了徐沉在智谋上的不足。让宜王暗暗有些为韩姝的城府之深而吃惊,而韩姝才华也在一天一天的被展示出来,总叫人吃惊,也叫人害怕,还好她并无吞并别人的野心,不然他宜王的命也留不到今天。 
  “退朝。” 
                  第二十九章 大智
第二十九章 大智
  严寒之中,独这宫院暗香盈盈。满园的雪,一片的白。冰透人心的淡蓝色月光下,一个小男孩淘气的折腾着一棵梅树,抱着树杆摇过来又摇过去。梅花如小雨般飘零而下,小男孩灵活的在花雨中嬉戏着。
  “太子小心。”宫女太监围在一旁看守着,怕他会不小心摔着了,这可是太子殿下,是皇上和皇后唯一的儿子,刚刚被立为太子的宫夜雪。万一他出了什么事是要掉脑袋的。
  “没事,真好玩!”他朝众人吐吐舌头。
  “又在胡闹!”一华衣贵妇向孩子走去,微带责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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