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小爱人

第68章


死到眼前了你还逞强!”老男人抬眼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毫无力气的龙飞,大声喝道:“这个王八蛋活该找死!竟敢说那些话来威胁我,我没一刀宰了他算便宜他了!不对,我要慢慢折磨他,谁让他背叛我!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背叛我姚天明会有什么下场!”
    
    元熙看着他越说越疯狂,最后竟冲到桌子前抱起那张男人的照片,大喊大叫地说:“你们知不知道,我没了儿子!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啊!”说着又发疯似地向元熙冲过来,她和梁佩佩吓得连连避退!
    
    姚天明眼睛喷火地瞪着元熙两个人,颤抖着声音说:“我死了儿子有什么了不起?嗯?有什么了不起?好,我告诉你有什么了不起!”他突然发疯似地狂啸着说:“我要让你们全部给他陪葬!”说着他挥手打碎了桌角的一只青花瓷瓶,碎片扎到了手,殷红的血流了下来。
    
    一看他受伤,一直站在门口的一个黑衣人便突然冲上来说:“老爷!老爷冷静点!你的手流血了,先去包扎吧!”
    
    “你他妈给我滚开!”姚天明一把将来人推开,接着就是一阵狂笑,语不成句地说:“全死!不留!一个都不留!”
    
    被推开的黑衣人向门外的人招了招手,马上又进来两个,三个人一起几乎是半押着姚天明朝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就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大喊着冲进来:“老爷!老爷出事了!”
第141章 竟是永别吗
报信的人尚未跑到姚天明跟前,就被拦在前面的黑衣人甩手给了一个耳光,大声喝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叫老爷出事了!老爷好着呢!”
    
    “是是!我该死,我口误!”报信的人连连认错,谨慎地打量姚天明的表情,有些不安地对黑衣人说:“老爷他……”
    
    黑衣人看了一眼姚天明,低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报信的人扭头看了看元熙跟梁佩佩,凑到黑衣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就见黑衣人一愣,之后挥了下手,报信人便退出去了。
    
    他吩咐门外地人说:“把龙飞带出去,小心别给弄死了!你们几个带梁佩佩走,看好她!”之后元熙就见他用复杂的眼神瞥了她一眼,转头又吩咐几个手下说:“给我看好这个小丫头,别让她见任何人!”
    
    元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见有人来拽梁佩佩,她不甘地拉住她大喊:“你们究竟想带她去哪儿?我要跟她一起!”
    
    刚刚发话的黑衣人三两步走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也想穿孝吗,嗯?!”
    
    元熙一边用力挣扎一边艰难地说:“放开我!你这个为虎作伥的爪牙!用不了多久,我叔叔会找到我们,他不会放过你们!”
    
    “谁?周玄阳吗?”黑衣人冷冷地问,元熙看着他的眼神,觉得他似乎比姚天明更为可怕!
    
    眼前的黑衣人冷哼了一声说:“他确实是手段通天,不过我怕你没机会见到他了!”
    
    “你什么意思?”元熙不安地问。
    
    黑衣人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看着手下人把梁佩佩带出去,松开手,又狠狠地的盯了她一会儿,才转身扶着姚天明出去了。
    
    房间里终于又安静下来了,元熙怔在原地,望着门口的血迹,觉得刚才就像是一场噩梦。
    
    她一点一点仔细辨解着姚天明的话:她是梁重宇的外孙女?佩姐姐应该是佩姨?还有他们提到的方洪为,不就是曾对她安排保镖的人吗,她要叫他爷爷?
    
    她有些混乱而又不敢置信地思索着,在头脑里反复找寻否定这一切的理由,可是浮现出来的却恰恰相反,种种疑点让她开始怀疑这些都是真的!
    
    “爷爷是让人望而生畏的黑道霸者,外公是令人崇敬的政府官员……”元熙自言自语,这种组合让她觉得简直荒谬到家了,就像老鼠嫁了猫,她的出生近乎荒唐。
    
    “妈妈!”她突然想到元敏,姚天明若是想报复梁重宇,那跟他有关的人岂不全都有危险!“妈妈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给我纸条的女人说能帮我见到她,她会是姚天明派来的吗?”她在心里担忧地想,随即又觉得,如果真是这样,周玄阳应该凭着纸条很快会找到她吧?
    
    “好乱啊……”她甩了两下头,不知道是因为突然发生的一切太过复杂意外,还是因为颈后受到重击,之后又挨了姚天明一个暴力的耳光,她觉得头有些发晕,脸上还能感到火辣辣地疼!
    
    嘴里有些咸,她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渍,恨恨地想姚天明刚才八成是疯了!他身边那个黑衣人也让人觉得邪恶得不行,他把梁佩佩和龙飞带去哪里了?那个大叫着冲进来的报信人对他说了什么,他说她没机会再见到周玄阳是什么意思?他打算杀了她们?
    
    “妈妈,玄阳……”元熙幽幽地喊着。事到如今,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她开始异常想念元敏和周玄阳,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她和梁佩佩就会为那个变态老男人的儿子陪上性命,她怕等不到见他们了!她慢慢地蹲下身去,想不到她一次任性而为地偷跑出来,竟会是和周玄阳的永别!
   
第142章 我就是想叫你进来壮个胆
元熙不知道在地上蹲了多久,直到腿开始发麻,她才艰难地站起身,晃了两下,觉得从脚到腿有千万只虫子在钻,心里的感觉更是难以描述。害怕、心痛、后悔、担心、思念、恨……要哭吗?却一滴眼泪都没了。
    
    “我这十七年,是过得太无忧无虑了吧,果然人是不能太安逸的,会遭天妒……”她几乎觉得心也正如腿一样,开始麻木。
    
    腿上的不适开始逐渐消散,她缓缓地在整间屋子里移动着。这是间典型的男人卧室,门一侧的墙上是一张很大照片灯,照片的背景是一片开阔碧绿的高尔夫球场,一个男人正弯腰低头准备挥杆。
    
    “一个讨厌而又自恋的男人!”元熙盯着旁边物架上的一只球杆说。
    
    她继续打量着房间的其他摆设,这里的装潢跟周玄阳卧室的简洁明快完全不同,豪华而艳丽,她不屑地笑了笑,可想而知它的主人必然是个耽于享乐的人!
    
    她在窗户前面停下,想着若是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有没有可能跑得出别墅?扒开窗户,她尽力向外张望,没有月光,除了亮灯的地方,周围都昏暗不清。不了解地形贸然出去,被逮到会不会死得更快一点?
    
    “怎么办呢?还有佩姐姐,她还穿着孝服,孝服?”元熙突然有种直觉,凭着姚天明对梁重宇的恨,他很可能会让梁佩佩披麻戴孝守在灵前!想到这里,她竟觉得自己骨子里也有那么一丝邪恶的因子,狠狠地又鄙视了自己一番!
    
    “何妨赌一次呢?总比坐以待毙好……”她想着开始跑到门口拼命砸门,她知道派来看守她的人就在门外,一边拍门一边大喊:“快进来人,否则我跳窗户了!快点开门!”
    
    似乎是她说要跳窗户威胁到了门外的人,门外突然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她退开两步,门开了,进来一个同样一身黑衣的人,门外还站了两个。
    
    “你就算跳窗户也逃不掉,外面好几道守卫!”黑衣人冷冷地说。
    
    元熙不屑地笑笑说:“可那也是你们失职,你没看住我,你们那个发了疯的老爷会轻饶得了你?”
    
    这话好像正说到点上,黑衣人冰冷地看着她没再开口。
    
    “你最好一直在这个房间里看着我,不然保不准我会做什么,你说呢?”元熙对他说。
    
    黑衣人似乎被她“高深莫测”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措,不经意地皱了下眉。
    
    “我没想怎么样你,你放心!”元熙说:“这间卧室是不是那老头死去的儿子的?”她见黑衣人不说话,心想那应该就是了,于是说:“一个死人的房间,我自己单独关在里面会害怕,叫你进来壮个胆儿!你怕吗?”
    
    黑衣人盯着她面无表情,既不出去也不说话。元熙望着敞开的门说道:“要不把外面那俩也叫进来,人多点更好!”
    
    “不用!”黑衣人冰冷地说,说完回身跟外面的人对视了一眼,门外的人便又把门关了。
    
    元熙心里好笑,她悠闲地望着他,过了好久,直看得黑衣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笑眯眯地站起身走近他说:“要是我打你,你会还手吗?”
    
    黑衣人不解地望着她,并不回答。
    
    “你不会!”元熙似笑非笑地说:“因为你知道一方面我根本就打不过你,对你没有丝毫威胁,而另一方面,没有上头的命令,你也不敢伤害我,对不对?”
    
    黑衣人越来越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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