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荒凉胭脂泪

第8章


我不咸不淡地插一句。 
  安昭文点点头:“在下也是这么以为,今日才来请教若小姐。” 
  我顿时不知所以了,你们玩命地耍心眼,关我什么事:“若离质愚,还望大人提点。”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若小姐昨夜与圣上在凤栾楼饮了大半夜的酒,圣上必是说了什么的。” 
  我一时如天打五雷霹,惊得魂飞魄散。昨日坐在那里一声不响的男子就是当今圣上吗!   
  闲话一点:男男恋之我见   
  我十五岁的时候最喜欢的诗人是纪伯伦,记得他有一句话:原来世上的人有三种:男男,女女和男女。神一剑将每个人劈成两半,落到世间,然后我们终其一生,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我看了这句话,哭了一整夜。纪伯伦的诗里都是希望,却甜美地让人绝望。 
  原来每个人都是有寄托的,虽然只是小小一点,埋在茫茫人海里。两情相愿,遥远地像童话一样。 
  扯远了…… 
  我喜欢男子之间的恋爱,因为觉得那是极干净的。不像很多女子,或是伪装耍心计,或是又哭又闹死缠烂打。只因欣赏他们的干脆,模糊还有惺惺相惜,喜欢感情从友情,倾慕升华上来的那个过程,像是初春青草的香味。 
  最初看BL是从漫画开始。(虽然很不喜欢日本,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漫画的确是很好看的……)由贵的《少年残像》,《戒音》骗了我多少眼泪啊!最可怕的是《毒博爵该隐》,没有人在家就看,看完就对窗狼嚎,三点多叫得对面楼里的感应灯都亮了才收声。 
  最初喜欢BL是因为它纯得像水,不像男女之间夹杂了太多情欲。(上网看了诸多耽美狼同人女的作品后才知道完全不是这回事,可怜我原来一个不懂人事的少女……)喜欢他们从友情,信赖,生死与共和天地豪情里慢慢积累,慢慢升华。 
  后来接触了网络的BL小说,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可越看就越觉得不是滋味了。一些大大们的经典之做不用去说,有些悲得我是碰都不敢再碰的。可有些若不是特别标明,从文章我根本看不出是BL还是BG。本来这是个人口味问题,但是我看那些男主一股娇媚气,开始不觉怎样,后来就饶着走了…… 
  男子之间,很多没有身体的欢爱,维持着如水的君子之交,感觉也是极美的。生命中不止爱情,很多感情美丽到让我们潸然泪下。还有一种人,不是爱人,却如同我们骨血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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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看,都是废话,语句都不连贯。等文的大大表急,偶是实在郁闷了。马上就是端午节了,偶是举目无亲啊!!!!偏偏电脑又坏掉了,除了WORD文档什么都不能用,天天都是吃意面,都要吐了。数数日子,还有四十天才能回国,现在春天花粉过敏,浑身蜕皮,真是表活了…… 
  (抱怨完,扭扭身子,爬回去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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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看了各位大大的留言,忍不住,再冒出来说一点。 
  自己看看,觉得确实偏激一点,并不是对男男特别偏好,也不是说所有的BL都是那样美好,只是喜欢男子间的干净感觉。的确如某大所说,有些男子恶劣起来只是变本加厉,而且让人更觉恶心。我可能还是太幼稚,把很多事情理想化,再加上感情洁癖,就有了很多一相情愿。但是我还是不能放弃自己说过的话,男子之间干净的恋爱很感人,因为他们要面对的,承受的东西比任何人都多。看过蓝大的《只是当时》,魔戒真人同人,写得便是那如水般的柔和纯净,还有世事的无奈。我看了难过了很久,想到世界上很多的HOMO不是能像小说中那样随心所欲,他们还是要面对各方面的压力。就像在算是开放的美国,GAY还是被用作贬意词来骂人。 
  我去纽约玩的时候,跟着表姐住在曼哈顿的GAY AREA。她说这里比较安全,也算是比较干净的区域,女生就算很晚回家也不用担心。那几天里我看着公寓里的男生成双如对一直变化,心里也想过,他们究竟是真的喜欢,还是玩玩而已?也许这个年头我还有这种问题真的是落伍了,但还是觉得憋闷,这世界上干净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了,真希望每个人至少能在自己心里留一块干净的地方给感情。异性也好,同性也罢,就如上面说的,两情相愿像神话一样,若有幸遇到了,还请无论如何要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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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爬上来就看见南瓜大的长评,看的偶手都抖了。想我也算是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很多事情还是想得太浅,这样冒出来写文心里是很不塌实,更表提这样说话,确实不知轻重了…… 
  这章算偶戳的一个疤,也不删了,留在这算是给自己提个醒,大大们要砸要骂都随便吧。 
  这章贴上来也不后悔,虽是原来心里想的,现在是看见了自己的幼稚了,想到还有这么认真地看我的文的大大,不禁是又高兴,又不安。大大们要骂偶我也认了,若有点喜欢这文的还请再往下看。经了这事我也要更加认真得写,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大大们还要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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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被骂到无语了…… 
  只说两点:1、偶没讲所有男男恋都是美好的 
  2、偶怎么说都是个女的,怎么可能排斥BG?要是排斥的话也没这篇文了,难不成我大老远地把女猪弄回去看人家搞BL?   
  桃李依依春暗度,谁在秋千,笑里   
  那日他走了之后,并没见着加了什么护卫,我思前想后,觉着定是在暗里,说是护卫,其实也是监视。他如此说给我,定是叫我自己注意着分寸。 
  打听了几次安昭文来都是走的后西门,守门的丫鬟也不敢挡,东厢里人稀,所以他走进了屋子都没的通报。 
  我让人用木条钉死了后西门,看那半矮不高的院墙,怕是有两下的就能翻进来。我怕别人再多闲话多生是非,就死了翻工的心。 
  东厢的院里外头添了几个打扫丫鬟,又请了两个园匠料理花草,屋里因若即实在不愿意,才没多加人。这样每次安昭文来老远的就有通报,我也收拾干净严阵以待,他见我这样都有些哭笑不得。 
  第一次来的时候他还对我说一些二王爷的事,我想着隔墙有耳,他又救过我一次,皇上二王爷那边都担了风险,便不想再把他扯进这事里来。拼了命地乱扯话题,大江南北地乱说。也不知他是不是意会了,闭口不再提政事,两人便扯谈天文地理。 
  不知为什么,我对安昭文的好感要远大于其他人。要说他也同王爷们一样,是在这政场上滚爬的,不比他们光明磊落到哪里去。但我见他却一点都不约束,两人平起平坐地就侃,他也是博学,什么事都能搭上话。若即虽机灵,见识却没得他广,有时我说得来劲了,他却是一副迷迷茫茫的样子。 
  安昭文也不知怎么得闲,隔三岔五的就往我这里跑。因为后门被封住了,他每次都要抱怨我这东厢太偏,从前楼走半天才到。 
  我只笑不语,若不是我这东厢这么偏,这些天还不知要出什么岔子呢。几次丫头来传话的时候,皇上还躺在我的贵妃椅上,听若即抚琴呢。他听了传话一拂袖,转身就不见了。我一直纳闷他究竟是会飞天还是会入地,这么大一个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若即听说安昭文要来,吓得花容失色,抱了琴就颠颠地跑到楚冉那里去了。我只好郁闷地自己收拾屋子,让最灵巧的丫头去烧水泡茶。到现在我还没能套出为什么若即这么怕安昭文。 
  楚冉这些日子来得少了,我因想着有人监视,那露天的浴池是再不敢去了,又实在不喜欢澡盆,好说歹说在楚冉的偏房里建了一个。虽说没了那些情调,用起来总是比澡盆好,于是现在变成我天天去蹭澡。 
  那天下午泡完澡,楚冉已经挂牌待客去了,我便神清气爽地往回走,推开院门进去竟是一个人没有。平时见着没什么活,我对他们也是放纵,只要不出漏子偷闲打闹也是随了他们去,现见着莫不是被惯得太过了,大白天的都翘班。 
  我推门进屋,不想看见皇上披散着一头青丝站在那里,吓得我往后一跳。脚下在台阶上一滑,生生地跌回了院中。 
  七手八脚地站起来急得只向屋内喊:“若即呐?” 
  屋内默了半天,他的声音才闷闷地传了出来:“进来吧。” 
  我一脚跳进去四下扫,没见着若即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再转头看他,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有了几分怒意。 
  我赶紧跪了下来:“皇上吉祥。” 
  “你总算是回来了,让朕好等。”他板着声音。 
  “若离不知皇上今日要来,在楚冉那里玩久了,还请皇上恕罪。”我不痛不痒地说。 
  他几次来听若即抚琴,都没再摆架子。我是打蛇随杆上,对他也没的那么多顾虑。总是被他抢了贵妃椅,我便坐在地上靠着垫子听琴,难得地也能体会出高山流水的意境。平淡的脸上我最喜欢那一双眸子,又清又亮,像是看穿万般世事繁华落尽。他不说话,由着我盯着看,每每地看得不觉痴了,连若即停了琴都不知道。 
  他看向窗外:“前些日子见你后院的桂树开了,便觉你那池子建得实在有些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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