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启示录

第42章


是鬼?”
    没有错!那个人正是自己在天地无极宫百般欺负,最后做了替死鬼的桑仁!
    记得以前那个桑仁胆小怯弱,被欺负也是忍气吞声,一脸的倒霉相,而此刻面前的人脸部冰冷,眼神犀利,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似乎在嘲笑纱守的愚笨:“右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不过也是,半路出家的人,怎么可能记得前任的同伴!”
    “你到底是谁?”纱守挑眉问道。
    桑仁不慌不忙的坐下,斟了两杯酒,缓缓的道:“跟你一样,华月教的青莲左使!”低垂的眼帘媚抬起,凌厉的眼神直射纱守眼中。
    噢?纱守心中一惊,嘲讽道:“你是青莲左使?那为什么会在天地无极宫打杂呢?”
    “那是教主的命令!我只是执行任务而已!”桑仁对纱守的挑衅不以为意,微微一笑,招呼纱守坐下。
    纱守若无其事的坐下,心洲道,这桑仁表情变化之丰富,在她看来只有薛百合能与之匹敌了,要在现代八成都是superstar。
    “不过我听说左使在天地无极宫被害——”
    “哼!就凭他们想杀我!”桑仁冷哼道。
    纱守脸一正,道:“我不想兜圈子了!我要见若筝!”
    “他不在这!”
    “你诓我?”纱守口气又冷了几分“明明约我来这见面,现在我来了,难不成你想食言?”
    “凌若筝确实不在我手上,教主请他去鸾镜湖作客了。”
    “噢?那你找我来这做什么?”
    “教主想见你,特意让我来迎接右使。”
    “知道我不是真的右使,为什么还称呼我右使?”
    “无所谓,反正真的也死了。”桑仁轻描淡写的答道。
    纱守心中一寒,没想到这月华教的人如此冷血,连同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都毫无情分可言,怕是自己那点狠劲跟他们比,都太小儿科了!
    “右使,别愣着,快吃菜!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为了庆祝我们再次相遇,我敬你一杯!”桑仁举起酒杯,面上似带笑意,却让人感觉打心底里寒冷。
    纱守也假笑应酬,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心中百分之百确定永远都会讨厌这个人。
    于是,表面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东拉西扯,还算友好,但其实勾心斗角,各藏心思,一顿饭吃完,两人皆松了口气,各自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纱守和桑仁各骑一马,从北城门出了俐都,向鸾镜湖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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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守和桑仁日兼程,一路向北,不知道翻了几座山,越过几条河,桑仁终于开口表示快要到达目的地了。
    一路上,纱守很少和桑仁交谈,本是话不投机的两个人,多说无益!再说,OSS正等着自己,见到那人还怕有什么事情弄不明白?!
    赶了两天多的路,两人从山地奔到平原,反正有桑仁在身边,纱守也不怕迷路,跟着她后面跑就对了。
    当天下午,两人终于到达鸾镜湖,丘陵地区,又是绿水人家绕的类型,纱守叹气,不知道是古代人喜欢田园风光,还是确实环境太好了,哪里都是鸟语,风景宜人。
    鸾镜湖清澈的湖水,湖面水平如镜,倒映着蓝天白云、青山绿树,一切不胜收,让人仿佛走进画卷之中,湖畔,座落着一座雅致的庄园,与湖水相形相映,恰到好处。
    桑仁率先下马,行至大门前,扣响了门环,只听里面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大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下人见桑仁回来,恭敬的垂首,把两人迎了进去。
    纱守跟在桑仁身后,一路来到了大厅,里面空无一人,桑仁一言不发,给了纱守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后,出门离去。
    望着空荡的大厅,纱守无聊之至,没有人来搭理她,只好欣赏下厅里面的摆设,字画。心里也暗暗揣测,这月华教据说是在极南的地方,没想到实际却是在北方,实际与传闻相差如此之大,绝对蹊跷。
    而且,绝大部分的古董,字画看起来都价格不菲,这华月教也是个有钱的主啊!
    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刚才开门的声音一模一样,那下人走进,上下打量了纱守一遍,声音僵硬的无一丝波动:“教主请右使去芷园。”
    “恩!”纱守应了一声,跟着那下人出了大厅,朝后院走去,转了几个弯,穿了几个门,终于进了一处风景绝佳的园子,白纱悬挂漂浮的空阁坐落于海中,舞动的白纱中,隐约显现一个身影坐在中间。
    感觉到旁边人悄然退去,纱守小心翼翼的朝那房阁走去,离那人越近,心纸增添明了,终于站在台阶下,纱守冷嘲热讽道:“不知道华月教教主和大内侍卫这两个身份相比,端木大人更钟情于哪个呢?”
    空阁中央的人闻声丝毫未动,依旧端坐在石桌前,桌上白黑的棋子个个分明,正在自己跟自己对弈。
    纱守站在原地不动声,开始自己还担忧几分,现在一见是端木骜心中畏惧不但一扫而空,还增添了些许愤怒,搞了半天,人家在暗,自己在明,都是在被他当猴子耍。
    自知跟他单打独斗只会吃亏,纱守按兵不动,一脸冷若冰霜的望着那坐姿优雅,貌似心无旁骛,专心下棋的男人。
    半晌,端木骜终于收起棋子,低沉的声音传来,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跟你说过!青莲右使这个称号,不适合你——”
又战江湖篇 第五十一话
    本是诗情画意的景致,繁似锦,彩蝶嬉戏,可纱守和端木骜之间的气氛却异常紧张,一个站在阶下,一个坐在阁中,遥遥相望,空气中目光交汇处电光火石般撞击开来。
    “你放了若筝,我随你处置!”纱守语气坚定。
    “我带走凌若筝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我想杀你,你以为你能活在现在吗?”端木骜优雅的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回道。
    纱守愣了一下,心想这回完了,看来这端木骜是真的对若筝有意思,故意激道:“没想到端木大人真的有BL倾向,啊,就是你们说的断袖之癖。不过,你也应该先询问一下凌若筝的意见吧!”
    咔嚓一声,端木骜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抬起头用阴蛰的目光盯着她,道:“谁说我有断袖之癖?他本来就是我华月教的人,带他回来有何不可!”
    噢~~噢~~纱守鄙夷的看着他,想把若筝囚起来当他的脔,竟然编出这么扯的谎眩
    端木骜早已将纱守的鄙夷尽收眼中,不怒反笑,道:“离宛淙本是我华月教的叛徒,当年他私自离开华月教,带走了我教的宝物,这笔帐难道不应该由他的孙子来还吗?”
    纱守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事情竟然可以追溯到那么久远的年代,而且,若筝身世之迷怕是这端木骜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既然这样,那若筝岂不是有杀身之。
    “端木大人真爱说笑,这离宛淙跟贵教的恩怨怎么能算到凌若筝的头上,再说,凌若筝明明是玉柳山寨凌夫人的儿子,什么时候跟离宛淙扯上关系了?”纱守摇了摇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那就要感谢你了!要不是那的晚宴,我也不知道还有一丝璩家的血脉哨人世!”
    “什么意思?”纱守迷惑。
    “离宛淙和前前任的华月教教主是弟关系,所以在一定意义上说,凌若筝是我的堂弟。”
    纱守脑中快速计算,照他的话,也就是说若筝是端木骜的祖母的弟弟的儿子的儿子,哇塞,太厉害了!这都能让他给认出来,如此火眼睛睛他不去演孙悟空太屈才了!
    “你有证据吗?”
    “他的相貌,还有他学医的天赋。你以为凭离宛淙一个江湖郎中真的有能力化解那冰澈心法的阴毒?!”端木骜轻挑眉毛,嘲笑纱守的孤陋寡闻。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抓若筝到底有什么企图!”认亲这个理由,她接受不了。
    “只是想让我教的宝物物归原主,不过分吧?”
    “什么宝物这么神秘?”
    “就是现在江湖上流传的那半块寒露玉锦帛!”端木骜缓缓说道,凤目盯着纱守的反映。
    原来如此!纱守愕然,疑问道:“那寒露玉锦帛是华月教的?”
    “没错!那寒露玉锦帛代代相传于教主,却被离宛淙私自带走!近百年,我教一直在追寻锦帛的下落。”
    “也就是说,你是前朝靖安王爷的后代?”纱守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问出声。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你!我和若筝身体里流的是前朝皇室璩氏的血!睢夺我皇室杀我先祖,害我祖上不得不隐姓埋名,浪迹江湖。这么多年来,华月教一直居于南方,暗中培植势力,只盼能得到宝藏,再复我岐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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