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龙的新娘

第18章


勾引他吗?
她的唇、她纤柔的锁骨、她隐隐隆起的胸口――他觉得自己浑身发烫。
酒精,一定是酒精,不是因为她的关系,他不可能会对她产生欲望。该死的!
他突然从她双臂一捉,将她提起。「我会让你清楚的知道,你的感觉只不过是错觉罢了。」
其实,他也想藉此确认自己对她到底是……
之妤那双迷蒙的眼睛令他心绪错乱――他低下脑袋就是一阵热吻。
完全谈不上吻的吻。他粗鲁的用自己的唇磨蹭她的唇,咬她的唇……
好痛,之妤在心中低喊。敖然口中的酒气直往她大脑冲去,还有一股她所陌生的浓浓男人味道。她晕眩了,觉得天旋地转。
她的唇瓣竟是如此柔软甜美啊――这时才真正品尝到她芬芳的敖然,情不自禁将舌探进她口中,一心只想多要她一些;而他的手也在无意识下抚向她胸口,甚至急著潜到里头去……
他是不是醉的太厉害了?他是不是该去淋一淋冷水?敖然在瞬间又转为清醒。
已经搁在她乳房的大手,五指猛地一收,泄忿似的用力捏下。
之妤当场滚下泪水。「好痛!」他无视她的喊叫,毫不怜香惜玉的捏招著她的乳房,把所有的气全出在她身上。
我好痛……好痛……哥!」之妤忍不住大叫。
听见她的这声「哥!」,他震了一下,旋即推开她。
她被他过大的力量摔向地板。他不去扶她,只是用阴郁的脸色看著她。
「你这下满意没?」他眼中冷冽的教人心寒。「你别以为我是那种体贴温柔的情圣,我做很多事都不需要理由的,劝你最好少自作聪明。」
之妤只是愣愣的趴在地上、愣愣的看他。一时间,脑海全是空白的。
「我不是你少女怀春的对象,别在我身上找寻你的幻想。」他口气完全不带任何感情。「不是我狠心,是你令我忍无可忍。黎之妤,我再说一次,请你搬出去。」
不是气话?不是一时情绪?原来他是真的要她搬走,他赶她走……
之妤抚著自己冰冷的面颊,只觉茫然而无头绪。
他赶她走,他赶她走,他赶她走……空空的脑海中也只剩这几个字了。
耳边响著的还是敕然冷酷的声音:「这次就算你跪下来求我也没用。不过你放心,我一样会继续供你所需的生活费,但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尽快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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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妤终於认清自己的地位了――在敖然心目中的地位。
隔天,她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
他都言明不许她住在这里了,难道她还要死赖著不走吗?
一面整理东西、一面哭――真正惹她伤心的不是他要赶她走,而是他不要她……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什麽,引来敖然这麽的生气――因为她缠人吗?
她只是喜欢他啊……
终於有一件事是她确定清楚的,就是她喜欢上敖然了。
从什麽时间开始的?敖然这次回国後?或者更久以前?
是……是那一夜?在饭店的那一夜?
她找出了那条蓝色手帕――
失去母亲的她悲伤不已,而敖然正是用这条手帕为她拭泪的――那是之妤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是有柔情的;其实效然并不观她在婚宴上初认识时那样的冷漠。一条在任何人限中只算是微不足道的手帕,她整整小心地保留了五年。她竟保留了五年――那时的她僵什麽?不过才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啊!那是一种情绪,一种刻骨铭心的情绪,而她当时隐的的感受到了。不仅又如何?重要的是她感受到了!遗憾的是,就在她已经懂了的时候,她却被迫得离去。感伤的泪滑了下来,滴落在蓝色手帕上。离去、已是势在必行。但就这麽的离去,她――她不甘心!颤抖的手紧握著手帕,之妤忍不住放声痛哭。冷寂的大房子,响遍她凄楚哀伤的哭泣……起了波澜的感情,是离去就能平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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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上那双愉窥的眼睛,今晚不再出现。她终於想通了?
敖然关上车门,发觉自己的心依旧烦躁不已。摆脱那双恼人的眼睛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吗?
他为何烦躁?因为今晚没见著那双恼人的眼睛吗?
那双偷窥的眼睛竟成了他夜夜返家的一种渴望――他不顾承认,却骗不了自己。
经过之妤卧室,却看见长廊上有几箱已打包好的书籍、杂物――之妤已经开始准备搬家了?从他下逐客令到现在不过才两天的时间。
他不自觉地皱起居,瞄一眼门缝底下的黑暗――她睡著了?
她每晚都会等待著他的归来,为什麽今晚却……
努力克制想开门向她追究的冲动,他毅然收回已握住门把的手,大步走向自己的卧室。
她就要搬走了,从此,黎之妤这个人将不再困扰他。
回到自己卧室,他并未立刻开灯,在黑暗中脱去西装、扯下领带拨手一仍――瞬间,一股强烈而奇异的感觉将他层层包围。
那双总是困扰著他的眼睛,真实的彷佛就在他面前――是错觉吗?还是……
就在他伸手开灯的同时,两条胳臂如幽灵般由後将他圈抱住。「别、别开灯,求求你别开灯……」
之妤一声声颤抖的恳求,彷佛象徽著她所剩无多的决心,她害怕开灯之後的光明会吓跑自己不堪一击的勇气。
内心的错愕与激动,全在刹那间收尽,敖然回以冷冷的口吻:「你这是做什麽?」
之妤说不出话来,只是将自己面颊埋在他的背,两手紧抱他不放。
他能从自己每根敏锐的神经,清楚感觉到她薄衫底下空无一物的柔软――整个背部因她的紧紧依偎而迅速灼烫了起来,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以克制力命令它们不许蔓延。
「你给我出去,立刻。」他不带丝毫感情的下逐客令。
「不……」之妤禁不住流下两行泪。说她傻也好、幼稚也罢,她宁可选择放纵自己的感情也不愿再苦苦压抑了。
「我一直……一直对你……」胸中的哽咽却令她有口难言。
「你这样只会让我看轻你。」他不给她机会表白,只给了她最残酷的嘲讽。「大半夜跑到一个男人的卧室,主动投楼送抱,你还有羞耻心吗?」
之妤泣不成声――他非要这麽伤害她不可吗?分一些些爱给她真有这麽难吗?她不敢要多,就只要一些些啊!
「你就当我不知羞耻好了,我……我不在乎!」她自暴自弃的低喊。「我若是在乎你怎麽看我,我今晚就不会来了!」
她松开他,走到他面前。「哥……我好痛苦,你知道我有多麽痛苦吗?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一轮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潺向了她――清丽的脸庞满是泪痕,红润的唇办因哭泣而微微颤抖,丝质薄衫只系保几乎松脱的腰带,春色若隐若现――敖然开始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起来,怎麽也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敖然一听,简直是暴跳如雷。「闭嘴!我叫你闭嘴!」
「为什麽不能说?喜欢一个人为什麽不能说出来?」她双臂圈住他腰际,紧抱 不放,女性的玲珑曲线也因依偎完全贴服在他身上。
敖然不禁痛苦的呻吟,她非要逼疯他吗?
「就算我不说――难道你一点也感觉不出来吗?为什麽要刻意漠视这一切?」
她那双盛著水波的明眸正狠狠撞击著他的心跳。
「我不需要刻意,因为我对你没有感觉。」他说的冷酷无情,他不允许自己被不该有的欲望所主宰。
不该有――意思就是已经有了、已经存在了?老天!他对之妤竟然存有这麽强 烈的欲念……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哭喊著。「我知道你有的……」
「你还真是一厢情愿。」他冷冷讽刺,想拉回逐渐溃堤的情感。
之妤拚命摇头,表情很是莫可奈何。「好吧,好吧……就算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自抬身价,但……求求你别再冷冰冰的对我了,不要这样对我!」
「不然你希望我怎麽对你?带你上床吗?」他说得好羞辱人。
她怔了怔,怖满泪水的脸更显苍白。「你想……想要我吗?我……我愿意……」她抖著唇,不能说是没有心理准备,要不她怎会进到他房里?但有心理准备和直截了当说出是完全两回事。
尤其又是由她采取主动,哪有可能一点都不害胀呢?
虽然害躁,她还是做了。总不能就这样离去、总不能不想办法替这份感情寻求一个归属……
「你简直――莫名其妙到极点了!」这一上火,他再也无法平静了。「你发情是吧!去找别的男人,别找我!」
他粗蛮的拉开她,大声咆哮,激动而债怒的手指几乎点到她鼻尖,咬牙切齿的说。「你给我听清楚。别找我、别――逼我!」
他手指向房门,怒斥:「给我滚出去!」
之妤哭的几乎断气。他可知她是抱著怎样的心情而来?为什麽还要极尽残忍的侮辱她?「我不懂,我不僵……我到底哪里做错了?除了伤害我、羞辱我,你……就不能……为什麽?为什麽呀!」
过度的情绪压力令她陷入歇斯底里的情况,她哭叫:「就算是我厚颜无耻、就算是我求你要我,那也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喜爱――」
「你没脑子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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